就在我准备好要生生受下九婴一击的时候,却迟迟不来,身后突然有什么力量在帮我阻挡,立刻转身,一个熟悉期盼已久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一身白衣的安宁正支起水雾结界抵挡着九婴的进攻,我立刻拿出上清浑元鼎,念出咒语,将它收入鼎内,再加固十二道封印将它重新打入山洞深渊处。

安宁就呆在我旁边看着我做完这一切,一脸坦然,我突然有点愤怒,不自觉竟然想要将她一把抱住,就在手刚刚要触及时被理智拉回,却不想,她往我怀里冲了进来,结结实实用头撞在了我心口,紧紧搂着我,还欢喜的摇动着身体。像一只可爱的小兽。一种踏实开怀的情绪在我心里蔓延。那一点点愤怒也烟消云散,笑意在我脸上荡漾开。就放任她一下也无妨。

我见她抱了良久都不松开,定了定心神将她推开严肃说到:“知道出来了?可知刚刚有多危险?要不是九婴被压制了功力又被我重创,以你微弱的法力还能抵挡它一刻?我既然能诱它露出破绽自然也有打算如何应对,以后不要做如此自不量力的事情,凡事相信我就好了。”

奇怪,不是你让我睡了这么久吗?听口气怎么像是责怪我的意思,那日我把灵力散尽就体力不支了,没想到你居然很快就来救我了,后来我感觉自己身上灵力更甚从前,迷迷糊糊就要醒来,不料每每我要摆脱瞌睡虫的时候,就会从你身上传来一股充沛的灵力还伴随着你好闻的气息,就是用一百道佳肴诱惑我,都不一定能将我唤醒,实在是我无法抵抗来自你的诱惑。今天要不是因为你的气息混乱,心口一阵阵传来痛苦的感觉,我也不会惊醒。好不容易见到你,我可高兴了,你怎么一见到我就骂我,早知道我就不出来了。。。来自安宁内心的小九九。

“发什么呆。有没有受伤?”我看她傻傻的站在那不动,该不是我语气过于严肃吓着她了?

“哦,倒是没受伤,陛下呢?刚刚我看那怪兽可怕的很,扰的陛下心神不宁。”我担心的看着他。

“无妨。”说完我捡起地上的九婴脑袋一探,死而不僵,内丹果然在里面,不料里面存着它大半灵力。想必是它还有诈死的计谋,万一冲出去逃不过天罗地网,便留这头颅悄悄遁了,找机会东山再起。将内丹取出,散尽它全数灵力,不一会儿那个脑袋变成了如同石头一样的雕塑毫无生气了。洞内又变得暗无天日,安宁的手不自觉就拽着我的衣袖,害怕的感觉从她身上传来。

“既然如此怕黑,便许你呆在我身上,被你拽的如此紧,我不好走出去,不过不许再一觉不醒,在我身上装死。”话音刚落就感觉一缕白烟落入怀中。

步出九婴洞,果然旭凤带着众魔将天兵正往结界里面注入法力。

“哥,你总算出来了,我听到九婴的嘶嚎声就知道你定然成事,不知为什么在里面耽误了那么久?”他一见到我,便下令收了法阵,然后行至我跟前对我说到。

“你就这么相信我?居然还未开战就率兵耗费体力加强结界去压制九婴法力。是不是太冒险了?”

“我可是从未怀疑过兄长的能力,看这头颅,以后不该叫他九婴,得叫七婴了。”言毕,和我相视一笑,似乎回到了一起收服穷奇的时光。

“这头颅不如放在你府邸门前的石桥上当个装饰可好?”我玩笑道。

“不了,劳烦兄长带回天界,我栖梧宫内有三面柜子,右侧最上面第一个格子里,有它的另一个脑袋,让它们凑成一双吧。”旭凤笑意更甚的说到。

“栖梧宫倒是给你好好留着在,自从锦觅回来,那满园的凤凰花也开了,有空带樘越回来坐坐。叔父成日里也不停地念叨想他。”不知何时开始,我面对锦觅和他都变得自然起来。那些曾经的纠结埋怨似乎如蜻蜓点水般在心湖里散开,淡的没有半点踪迹了。看来我终究放过了我自己。

“伯伯。”一声清脆的娃娃声响起。锦觅牵着棠樾走到我们身边。

“小鱼仙官,今天你可威风了,昨日我说要跟着来,凤凰还不让,看他的表情,我还以为你们今天要跟九婴同归于尽呢。”

果然,叔父上次说找锦觅去试药,结果她乱用成语,搞得旭凤都不让他去找锦觅了。如今看来,她的功力更上一层楼了。

“夫人,不是跟为夫约好人前不再乱说四个字的话了。”旭凤边笑边摇头,一手揽过锦觅。

“难道我又说错了,你老是不让我用,才会让我没有半点进步。”锦觅怨念嘀咕着。

“娘亲,不如你跟我一起学吧。”棠樾安慰她到。

“还是小鹭好,对了,小鱼仙官,跟我们一起回去用晚膳吧,都准备好了,一共九十九道菜哦!难得你来。”边吞口水边说着。我的心口在听到九十九道菜的时候也出现了一些异动。

“天帝陛下,魔尊,鎏英已经将地脉中涌向九婴洞的怨气截住,加了固了地脉的封印。”鎏英抱拳说到。

“来的正好,难得我们四个人又聚在了一块,今日定要不醉不归!”旭凤豪爽说到。

“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我回到。

这久违的相聚,我们聊了许多,恍如隔世一般。推杯换盏间,只感觉还好你们都在,这天命待我不薄。酣畅淋漓直到酒意上头方才由魇兽驮着回了璇玑宫。从开席到回去的路上,怀里的安宁已经第一千零八百次向我发出了抗议的信号。方才席间我故意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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