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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衷？”
姜彦璐一听这话，却是嗤笑开口，样子疯癫，“他们排挤我姐姐，需要什么初衷？”
“高银馨和杜金玥，就是知道，同为练习生，没有姐姐优秀。”
“若不信，你自己看吧……”
没有解释。
莫尉雨一挥手，嗡，青色的波光，在棺材铺的空中回荡。
继而。
光幕倒转，其中，浮现出无数画面。
正是早年。
星河少女的队长，高银馨还是练习生时候的画面。
“姜沫，接下来……你可要好好努力。不然月考核再失败，就真的要从练习生除名了。”
“姜沫，你什么意思？我们好心帮你排舞，而你……？却暗中使坏，在我们的水杯中下泻药，害我们没办法去参加考核？”
“姜沐，你没事别老欺负杜金玥，她老家农村的，人老实，可你也没必要什么都为难她吧？”
“……”
一幕幕的画面，在姜彦璐眼眸中闪烁。
而这一切。
都和姜沫告诉她的事情，背道而驰。
练习生时期。
真正欺负舍友，不思进取的人，并非高银馨和杜金玥，而是……她姐姐姜沫？
“这不是真的，不是！”
姜彦璐颤声道，不断摇头。
显然。
少女没办法相信看到的画面。
“所以，你现在可明白，为什么高银馨和杜金玥，会排挤你姐姐了？”
莫尉雨面无表情，“而你，不问青红皂白，就想杀了她们，却是有些过了。”
“这不可能，你在骗我，姐姐她怎么可能……是卑鄙的人？”
“快让它消失，不要给我看这东西！”
姜彦璐伸手，一指面前的水幕倒影，声音歇斯底里。
“无论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莫尉雨一挥手，光幕消失，“事实如此，谁也没办法改变过去……”
哐。
姜彦璐的身体，一下瘫软的坐在地上，她目光迷离，悠悠的看向，前方的棺材，不知说些什么。
良久。
姜彦璐失声惨笑，“错了，原来这些年，我一直都错了。”
“我为了给姐姐报仇，不惜出卖灵魂给恶魔，原来都错了。”
越说。
姜彦璐的声音，越是落寞。
回想这些日子，她作为星河少女的成员出道。
无论是高银馨，亦或者杜金玥，对她都很温柔，如妹妹般看待。
曾几何时。
姜彦璐也想过，为什么善良的队长，会去排挤姜沫姐姐
原来……
一开始，自己就错了。
从始至终。
她都没想过，去听一听高银馨和杜金玥的言辞。
太偏执了……
“同学，你杀了我吧。”
好半晌。
姜彦璐抬头，狰狞而疯癫的目光，变得平静。
她看向莫尉雨，自嘲一笑，“你说的对，高银馨和杜金玥又不是杀害姐姐的凶手，我没有理由，杀死她们……我是魔鬼，这样的我，不配活在世上。”
说着。
她的眼眶，逐渐湿润，有晶莹的泪花，掉落在倾城而好看的面颊上，“我也时候，去陪姐姐了。”
“她在下面，一定很孤独吧？”
眼前。
浮现出儿时，姜沫照顾自己的画面，姜彦璐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弧度，而后渐渐闭上了双眼。
不去反抗。
也不挣扎，等待莫尉雨杀了自己。
但……
许久，姜彦璐都不见莫尉雨出手，一时间，神情有些茫然。
她睁开双眼。
看到样子青秀的少年，正若无其事坐在棺材上，不为所动，不禁问道：“为什么不杀了我？”
“我之前不是说过，你只是灵媒，而不是神秘，我不会杀你的。”
莫尉雨平静一笑，“而且我相信，今后你也不会继续伤害高银馨和杜金玥了，不是么？”
他目光隔着棺材板，看到了里面的两女，淡然一笑。后者的未来，这刻，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是姜沫姐对不起高银馨队长和杜金玥，我没理由去伤害她们……”
姜彦璐轻声道。
“既如此，那她们两人，就拜托你送回去了。”
莫尉雨挥了挥手，嗡，禁锢姜彦璐的神秘力量，顿时溃散不见。
他起身。
便打算离开这里……
“那个，你等下。”姜彦璐徒然开口，叫住莫尉雨。
“有事？”
一回头，莫尉雨看向面色复杂的少女。
“之前，你不是问我，她的下落么？”姜彦璐刚开口，便补充道，“就是那魔鬼。”
哪怕是灵媒。
对神秘、神明，也仅知道零星半点。一直以来，姜彦璐都以为，歌谣背后的女子是魔鬼。
“已经不需要了。”莫尉雨摇头。
得知姜彦璐的身份，他已经放弃，在江北市杀死神秘。
路还长。
今后有的是机会，杀死对方！
“两天前，我在阳雨路看到过她……”
尽管莫尉雨那样说，可姜彦璐还是道，“当时，她好像在寻找什么。”
“这样么……”若有所思，莫尉雨没放在心上，摆了摆手，以示告别，“走了。”
不过。
当他走到棺材铺门口时，却忽而停下脚步，想起什么，声音平静，“姜彦璐，你的身份，严格意义上，已经不是人类了。”
“我……”
姜彦璐目光暗淡，垂着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