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少爷,你想听句实话吗?”香云也不恼,活了两世的她,并不会因为男人的一句调戏就晕了头脑。

在她看来,何小虎就是个孩子,做事不按常理出牌。

“你想说什么说便是,说完赶紧上路,小爷可没有时间与你在这里耗着。”何小虎神色不耐烦,这个女人脑子有病吗,没事与他说教就算了,还与他打哑谜。

信不信他一句话,就能把她卖到离这里几千里的地方去,让她哭都没地方哭去。

能和宁金玉那个女人做朋友的女人,果真脑子都不太正常。

香云语速极慢,她纤细的眼角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对方,轻启红唇:“说句实话,我对何少爷这种类型的不感兴趣。”

在他看来,何小虎不过是个没有长大的小孩,喜欢各种恶作剧,以此来愉悦自己。

“真是笑话,我何小虎还轮不到一个女人来对我感兴趣或者不感兴趣,你未过门便克死了我爹,我爹的死当然得算在你身上,来人,把她绑了,送到我爹的灵前去,让她为我爹披麻带孝。”

“大姐。”香桃一听何小虎的话,用力的抓着香云的手,深怕自己一放手,大姐便被他们带走。

何小虎身后上来两个家丁,伸出双手就要去抓香云。

“何小虎,你给我住手。”一声娇喝响起,只见宁金玉双手叉腰的站在那里,一脸的怒不可竭:“何小虎,你有本事冲我来,冲一个不相关的姑娘算什么本事?”

“我道是谁,原来是宁小姐啊。”何小虎冷嗤一声:“宁小姐是不是弄错了,我爹要娶的女人可不是你,是她。所以宁小姐,这里没你什么事,还请你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何小虎,你是不是个男人,你爹死与香云有什么关系,你爹本来就活不长了。”何员外卧床不起好几月,也不是什么秘密。

“我说有,那便有。”何小虎冷笑:“带走,我倒要看看宁小姐打算怎么阻止我。”

“何小虎,你动香云一个试试。”

香云抚额,这两人是怎么回事,她们间有恩怨,能不能不要带上她,她好累的好不好。

“何少爷。”她从容的站出来:“何少爷为什么说我克死了何老爷呢,我一没进你们家门,二没吃过你家一粒饭没喝过你们家一口水,就算我真是克夫命,也不怪我,我如果没有记错,是你何少爷的手下亲自找到我,说我的八字极好,对何老爷的病说不定有帮助,难不成八字好这个说法只是何少爷说出来的。”

何小虎被她的一大篇说词给弄昏了头脑。

香云看着他的神情,略有所思的点头:“听说何员外在外头养了一个私生子,年纪和何少爷差不多大,我还听说,何员外准备把何家一半的家业分到对方的手里,何少爷莫不是怕这份家业落入别人手里,所以……。”

“胡说八道。”何小虎看着陈香云,这才真真切切的感觉到,对方不是个简单的人。

这是何家的密事,她是怎么知道的,双眼看了一眼宁金玉,心中冷哼,除了宁金宝告诉她的,恐怕也没有别人。

“我是不是胡说,就要看何少爷怎么做了,我还以为何少爷帮何老爷娶亲,只是个幌子,真正的目的就是给我按一个克夫的名头,让何老爷能够正正经经的死去呢。”何员外有私生子一事,何老爷一死便被人挖了出来,在后来,这件事在秋水县也不是秘密。

何小虎皱着眉看着陈香云,又看看宁金玉,宁金玉这个女人,还真是什么都与她说。

还真是好姐妹啊。

他冷笑一句:“胡说八道,我听不懂你在讲什么。我堂堂何府嫡子,难不成还怕一个私生子不成。”

“何少爷怕不怕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何少爷如果抓了我,就说明何少爷心里有鬼。”什么鬼,当然是何老爷的死,少不了他的手笔。

“笑话。”何小虎看了她一眼:“你的话倒是提醒了我,这件事的确与你没有什么关系,要说只能说我那死鬼老爹命不好,这么好的美娇妻没有过门,他便咽气了。”

香云淡淡的笑了。

“行了,这事也不怪你。”何小虎拍拍手:“老头子没有这个福气,身为人子也没有办法,陈姑娘,打扰了。”

一改刚刚的纨绔样子,变成了一个儒雅公子,宁金玉看得目瞪口呆。

“老头子的丧事还没有办,小爷我忙的很,这件事等小爷忙完了再说。”何小虎挥挥手:“收队。”

“等等。”香云叫住他。

“怎么,难不成小美人看上小爷我了?”何小虎转过身,一转身又是那张人神共愤的纨绔脸。

“我奶交给你的信物呢。”她的信物一直在对方的手里,对方想什么时候过来找她的麻烦就可以,她完全没有主动权。

“想拿回去?”何小虎好看的双眼斜睨着她。

“当然。”

“想拿回去也容易,先前我给你的礼金翻倍还给我,现在给我一百两,我现在就把信物还给你。”何小虎眼里露出玩味的眼神。

“不就是一百两,多大点事。”宁金玉清冷的笑:“小蝶,给他一百两,让他看看一百两长什么样子。”

小蝶头皮发麻:“小姐,我今天出门没有带那么多。”

“你……。”宁金玉一把摘下手腕中的手镯,手镯是一只红色的玛瑙手镯,通红晶亮,一看质地就十分好。

“我家最不缺的就是这种镯子,一百两给你了。”

何小虎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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