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她吧!这个热情美丽的异邦女郎。”他想,“她很快会成为自己的左右手,自己再不用操心管理方面的事,只一心做自己喜欢的学术研究。”
就当他快要接受她时候,那夜,他做个一个冗长的梦,梦里的那只小黑手手里攥的再不是巧克力,而是满手的忧伤。
这时他才明白,原来自己心心念念,还是那只小黑手。
那粘粘的小黑手,粘得他透不过气来。
梦醒了,雾散了,他也知道了。
他泪流满面,原本以为早已忘却,原本以为在异国他乡,接受一份来自异域的情感很容易,原本以为他俩只是两条无限延伸的直线,可是,梦醒了,他才知道,他已经跑不出她的小黑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