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杀了王杰,可是这东西,他早就转手给我了。我可以走,如果我走了,你要是敢再找白太太麻烦,我也就不客气了。”

余秋禅目眦欲裂,他一生自负,今天被鹰啄眼。

白先生嘲讽:“那时候头条是不是欧歌我不知道,可是余书记你却是会上新闻联播的那种,即便没办法判你什么罪,但你的政治生涯也就到此为止了吧?”

c国政圈讲出身,讲派系。

余秋禅没有出身,可有派系,他属于清流。清流上位,靠的是官声。

这事爆出来,余秋禅想接着升是不可能了。

两个人都拿对方没有办法,余秋禅即便再怎么生气,也没失去了风度:“好。我不对她出手。”

得了保证,白先生挂了电话。

大约今天受的罪还没缓过劲来,手脚有些发软。

撑着桌子,慢慢挪到了椅子上。

脑袋发疼,恶心的厉害。

药已经停了许久,白先生发病只能靠硬撑着。

白先生想,出去也好,他之前不是一直想着从这片烂泥潭里抽身么。

这是个机会。

他在a市太过于强势,被太多双眼睛盯着了。

这次余秋禅不出手,换届后的中央也容不下他。迟早会腾出手收拾他,早在两年前白先生就有预见了。

要不然也不会和王秘书说,白氏保不住了。

再怎么自我安慰,白先生都忽略不了心口的钝痛,连呼吸都成为了负担。

他呆呆愣愣坐在书桌后,满脑子都是欧歌。

他想要带着欧歌一起走,可是又想起她坚毅地眉眼,告诉自己她要成为天后的样子。

白先生心底甚至有一个疯狂的念头,就让余秋禅公布消息就好,这样欧歌自此再也不能出现在人前,只能依附于他。

甚至觉得白沉舟做的对,像囚禁自己母亲一样,囚禁了欧歌,做一个笼子,把她装进去,放到机舱里,带到巴西的小岛上,再也不让她离开。

随即一阵苦笑。他果然是白沉舟的骨血。

欧歌回来时候,刚哭过。今晚她正式和在一起三年的乐队做了告别。

想要跟白先生撒个娇,得到一点安慰。

书房灯还亮着,欧歌寻着地方敲了敲门。

手指刚碰到,书房门就开了。

白先生坐在宽大书桌背后,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欧歌有些奇怪:“白先生你这是怎么了?”

白先生被欧歌声音唤醒,不再神游天际。

外面应该下起了雨,她的衣服被雨淋湿了一点点。

红着眼睛很无辜的样子。

白先生没有说话盯着她的目光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勾了勾手指:“过来。”

欧歌乖巧走过去。

白先生伸手拉着她的手,一下跌坐在白先生怀里。

欧歌想要起身,她的衣服还有些潮,怕沾到白先生身上。

“别动。”白先生低声呵斥。

欧歌这才发现白先生有些不一样,怕白先生发病,也不敢反抗,一动不动缩在白先生怀里。

白先生手指穿过她的发鬓,轻轻落在耳后,大约太舒服,欧歌眯起了眼睛。

“我们离婚吧。”白先生这样说,像是情人间的低语。


状态提示: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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