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届奥运会的冠军,世界冠军的奖牌更是无数,然而在他退役的那一年,就这么死了吗?

还没享受过自己退役后的生活,计划满满的人生还没开始执行,还有自己用汗水争下的一份不菲身家,就这么没了。

真可惜。

真可惜。

真可惜。

也只能这样叹息。

毕竟,自己又站在了这里。

他考虑过,还要不要走上那条老路,毕竟他已经站在了最高处,世界冠军的奖牌,已经到了运动员的顶峰,他还能做什么,除非是宇宙运动会。

他的双人花样滑冰的征战之路已经到头了,成功将世界踩在了脚下。

所以,索然无味。

想过干脆退役去读书算了。

或者去别的运动项目试试。

也可以当兵。

自己是gay,毫无疑问。

无论是满腹学识的学霸boy,还是运动场上的健气少年,以及铁血的忠诚战士,都可以,这一次想要找个情投意合的,忘掉什么见鬼的白月光,好好的重来一次。

可是就在前一刻,想法突然就变了。

自己在一项运动上投注了二十多年的心血,为什么要放弃?

双人花样滑冰到顶端,还有单人呢!

上一世,自己算是大器晚成,等真正站上世界赛场的时候,自己已经过了比单人的时候,身体像是烤熟的面包,迅速膨胀了起来,与世界单人花样滑冰裁判的审美大相径庭,一开始就彻底失去了资格。

可是现在……

苏宇低头看了一下自己,才十六岁,十六岁而已,还是个身体未开的少年。

在十九岁之前。

苏宇给了自己一个期限。

三年的时间,在自己的身体无法控制地强壮起来之前,拿下单人花样滑冰的世界冠军的奖牌!

……

回到宿舍的路上,苏宇已经尽自己所能的整理了这个时间点以前的记忆,现实肯定有很大的出入,毕竟已经过去了二十年。

躺在自己的床上,苏宇拿出了手机翻看照片、日记、课程表任何可以唤醒自己记忆的内容。黄斌和冯超是他的舍友,在他回来前,早就迫不及待地联网打游戏,偶尔会传来一声怪叫。

苏宇上床的时候用眼角瞄了一下,是刀塔,他记得这个画面,这是一个智能手机刚刚开始流行的年代。

伍弋比苏宇晚回来了十分钟,才一进门就嚷嚷着:“好啊,你们联网不叫上我,快点输!快点输!我要加入!”

“滚蛋。”黄斌头也不回地骂了一句,“你才输呢,你们全家都输!”

“不输我捣蛋了啊!快输快输!”

“滚滚滚!”

“哈哈哈哈!”

“卧槽,你干什么!”

冯超骂了一句:“伍弋你mb找打是不是,老子的必杀局,就被你搅合没了。”

“你们不带我玩。”

“你来晚了叫唤什么。”

“你们带我玩。”

“卧槽,你贱不贱啊,信不信我真人pk你!”

“来呀来呀!”冯超等人用脚踹伍弋,伍弋就在人群里像猴子一样跳来跳去,招猫逗狗的,皮的不得了,“打不到我呀!哈哈哈哈哈哈!我就这么牛逼!哈哈哈哈哈哈哈!啦啦啦啦啦啦啦!”

苏宇好些年没被这么闹过,正在处理大数据的脑袋隐隐作痛,他低头看了伍弋一眼。

伍弋明明视线和他对上了,却更皮了!

“打不到我呀!!啦啦啦啦啦!!追不上我呀!!哈哈哈哈哈哈!!”

终于,硬生生搅黄了这一局。

游戏结束,冯超等人丢下鼠标,把伍弋按在床上一阵锤,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叫唤之后,大家又开开心心的一起联网打游戏去了。

寝室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苏宇捏了捏鼻梁。

记忆里的伍弋是个特别开朗有人缘的人,因为花滑上的天才,似乎赋予了他无穷的自信,所以无论在哪里,都是最闪亮的那一个,被所有人喜欢。

然而重新回来,换个角度再看,才发现伍弋实际上就是个皮孩子。

而对一个调皮捣蛋的男孩念念不忘的自己……也是够了。

苏宇的心终于冷下来了。

苏宇正在心无旁骛地练习,他现在主要是考虑编排问题,在这方面,尹正学的能力甚至没有他好,所以人在不在,对他也没影响。

在又一次地大概走过一遍后,苏宇决定从头滑一遍。不过为了方便自己校正错误,他把手机放在了摄像架上,按下了录像功能,最后才又回到冰场上。

音乐从手机的方向遥遥传来,他深呼吸一口气,目光变得黑沉悠远了起来。

滑出去——

伍弋不知不觉看入神了,嘴巴张开都不知道。

《轻骑兵进行曲》这个曲子,他滑了有三年,少年组的时候就一直在用这首曲子编舞。等到了省队,刘教练还专门找了编排老师,按照他当时的能力,重新编排了一遍。正因为跳的太多太多了,让他起了逆反心理,但也不能否认,这个曲子的旋律已经刻在了他的脑海里,无法忘记。

当苏宇开始郑重其事地录像,并且开始从头滑这个节目的时候,伍弋的大脑里就响起了熟悉的旋律,与手机的乐声完美地重合在一起。他看着苏宇在每个音乐段落处的旋转和滑行,看着苏宇在乐曲的高潮部分的旋转跳跃,尤其是看着他在编排步伐部分的设计,伍弋的眼睛都睁大了。

他见过苏宇滑这个曲子的!

他们是一个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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