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地对三戒和尚笑了笑了,的确,刚才我确实考虑的很不周全,玉漱那样的果断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我如果意气用事真按照欧雅说的报仇方法杀了周志的话,有很大的可能会被楚江王他们抓住把柄然后穷追猛打。
就我现在的处境,我能同情欧雅,但是我却不能毫无理智的拼尽全力帮她。
想着,我对玉漱说了一声谢谢,玉漱微微一笑也没多说什么。
不过对于欧雅的事情,我还是有些芥蒂,说不出来得感觉。
……
后边三天,我都待在医院和刘长歌一起照顾爷爷,玉漱时不时地也会过来陪我,至于三戒和尚,则当起了萌娃小僵尸的保姆,带着萌娃小僵尸待在四印堂。
本来我想让刘长歌回去休息的,毕竟躺在病床上的是我爷爷,他没理由成宿成宿的和我一样熬着。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在医院看护的经历,反正待医院通宵看护这活,能把人累死。
可刘长歌担心郑青元和活雷公的突袭报复,也没敢离开。
这一天一大早,我和刘长歌正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开黑玩王者荣耀呢,忽然,病房门就被推开了。
我抬头一看,是玉漱和张浩。
他俩的脸色都有些凝重,特别是玉漱,柳眉更是紧蹙成了一个川字。
我一看她这样,就知道有事情,忙起身问:“出什么事了?”
“周志。”玉漱低沉的吐出两个字。
我顿时反应过来,应该是欧雅报仇的事情,可紧跟着我就好奇了起来,就玉漱和张浩现在这表情,周志的下场肯定不太好了。
没等我开口呢,张浩就忙说:“这次恐怕麻烦了,周志的父亲到涪城了。”
我皱了皱眉:“你别说是冲着我来的?”
果然,话音刚落,张浩凝重地点点头:“还带了高手过来。”
我顿时不淡定了,丫丫的腿儿,老子这是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缝呢?
欧雅对周志报仇这事,那天玉漱已经拦着不让我管了,全权交给小柳子他们处理,没成想,现在还是我来背锅了。
“具体周志是什么情况?”这时,刘长歌也站了起来,关于周志和欧雅的事情,我这几天待在医院也和他提过,所以他知道。
一说到这问题,玉漱的俏脸就绯红起来,走到我身边不说话了,倒是张浩犹豫了一下,说:“一休哥,同时变成了智障,生活不能自理,彻底废了。”
嘶!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小柳子他们够狠的啊,这可比直接宰了周志还要折磨人。”
“估计也是没办法了。”刘长歌笑着说了一句,又坐回了沙发上。
我看着他有些纳闷,问他怎么就没办法了?刘长歌说:“活人与地府最大的关联就是《生死薄》,上边都定了活人寿元,如果小柳他们让欧雅杀掉周志的话,势必会让《生死薄》发生变化,这样造成的动静也会更大,很容易被楚江王鬼王他们发现,借题发挥。”
顿了顿,刘长歌又说:“而现在周志的下场,也算是最惨的了,小柳子他们忌惮楚江王他们,所以不敢杀周志,那最好的办法就是在维持周志寿元终数的情况下,给予周志在心理生理上的损害。”
我反应过来,刘长歌这话大体上就是酒瓶装新酒的意思,假如周志整个人是一个装着水的瓶子,寿元就是他这个瓶子的高度和大小,这个不能改变,一旦改变,牵扯太大。但是,在维持这个瓶子原样的同时,把这瓶子里的水,换成“酒”还是能做到的。
当然,这种“酒”,估计谁一辈子都不想尝试。
可紧跟着,我就纳闷了,抬头问玉漱和张浩:“可这事,怎么还是让周家牵扯到我身上了?”
话刚说完,刘长歌就对我翻了个白眼,骂了一句:“智障。”
我顿时不淡定了,瞪着刘长歌:“刘哥,你说话就说话,这么突兀的骂我,一点不考虑我的感受啊。”
刘长歌白了我一眼,说:“你小子在涪城搞的事情一件比一件大,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以周家的实力,难道还查不出来你是混阴阳界的?既然是混阴阳界的,又和周志有过冲突,管你是不是凶手,先怼你一把,泄泄周家人火气再说。”
我听完刘长歌的解释,当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尼玛咋听都有种躺着都中枪的感觉。
“小风,周家人已经到了,指名要见你,要不你先跟我出去躲风头吧?”这时,玉漱挽着我的胳膊,有些担心地说。
我皱了皱眉:“现在在哪?”
话音刚落,我明显感觉玉漱的脸色阴沉了下来,反倒是张浩开口说:“在涪城玉家别墅里,是玉伯伯借口让我和玉漱过来通知你离开。”
“打上门了啊!”我咬了咬牙,看向玉漱,“所以,你想让我离开自保?”
玉漱点点头:“他们找的是你,如果找不到你的话,也不会拿我们玉家怎么样的。”
我笑了笑,扭头对刘长歌说:“刘哥,跟我去玉家会会周家的人。”
“好叻。”刘长歌也不带含糊的,起身把脑壳扭的咔咔作响,“这两天待医院都快闲的蛋疼了,正好搞搞事情,活动一下筋骨,我这就给大和尚打电话让他过来看着陈前辈。”
我点点头,正要往外走呢,玉漱和张浩却同时拦住了我,玉漱急了,拽住我说:“小风,你不能去。”
“敢跑我老丈人家里去撒野,我要是东躲西藏的,那也太对不起我老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