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降落在东京国际机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我拖着行李箱走出机场,远远地就看到一个中年人举着一张明星的照片在等待着。
仔细一看,靠,是我的照片。
我径直走到了这中年人面前,指了指照片,然后又指了指我自己,张口正准备说话呢,忽然反应过来,妈的蛋,哥们不会说岛国话啊!
虽说以前没少看过岛国电影,但会的也就那么几句。
要是对这中年人说出来了,我很怀疑他会不会直接呼我一脸帅照。
犹豫了一下,我说:“我滴,米西米西。”
这中年人愣了一下,然后看了看照片,登时对我笑了起来,说出了一口特别正宗的京片儿话:“您就是陈风大师?”
“你会说中文?”我有些惊讶。
这中年人笑着点点头:“我在北京待过好几年呢,会中文的。”
这中年人说着,就接过了行李箱,然后带着我往机场外走。
这中年人挺健谈的,一路上用纯正的京片儿给我介绍着东京的各种事物,语速快的我这个华夏人都快跟不上节奏了。
很快,我俩就走出了机场,中年人对着不远处招了招手,立马一辆黑色的雷克萨斯suv就看了过来。
一在我们面前停下,开车的年轻人就下了车,对着我和中年人一鞠躬,用岛国话说了一句,应该是在打招呼。
然后这年轻男的就帮我们打开车门,然后又接过了中年人手里的行李箱,放进了后备箱里。
中年人请我上了车,然后,那年轻男的回到车里,就把车子开了起来。
我有些愕然地看着中年人:“你就是玉叔叔说的那个朋友?”
刚才这中年人在机场接我的时候,我还以为只是玉岳山朋友的一个手下呢,不过开车的年轻司机对这中年人那反应了,我要是再反应不过来,就是二傻子了。
“是的,玉先生提前给我打过招呼了,为了表示欢迎,所以在下亲自来迎接。”说着这中年人拿出了一张名片递给我,同时介绍道:“您好陈大师,在下中山田一郎。”
我看了看这名片,中文和岛国字参半,也能看明白一点儿,这中年人原来是一家进出口贸易公司的老总。
看了名片,我又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中年人,身形有些矮小,一米六几,穿着笔挺的灰色西装,头发有些长,乍一看,有点像是当年古惑仔里边的浩南哥的发型,还有些花白,但给人一种很精神的感觉。
“您好,我叫陈风。”我对中山田一郎伸出右手。
中山田一郎忙双手和我握了一下,也不知道他是敬重我是“大师”的原因,还是敬重我是玉岳山的原因。
反正在他身上,我感受不到半点那种上位者的气势。
顿了顿,我问:“玉叔叔应该跟您说过我到岛国来的目的吧,往后的几天,还请多多关照。”
“不不不,还请陈大师多多帮忙。”中山田一郎笑着对我一抱拳。
我笑了笑,然后就没和他聊了,拿出玉岳山给我准备的资料看了起来,现在都到岛国了,总得先把大概的搞清楚吧。
这资料玉岳山给我后,我还没来得及看呢。
资料第一页是关于这个接头人中山田一郎的,还有他的相片,我对照了一下,确定没错了。
然后,我又往后翻了翻,当翻到玉岳山那位求救的老朋友的资料介绍时,我特么登时就哔了狗了。
这资料当头写的名字……也是中山田一郎!
换句话说,接头人和我要帮的人,都特么是中山田一郎!
扯犊子呢?
我扭头问旁边这个中山田一郎:“中山先生,您知道你需要带我去帮助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吗?”
这个中山田一郎正看着窗外呢,一听我问,回头懵比地看着我:“纳尼?”
这话我还是能听懂的,我把资料递给中山田一郎,指着两张资料问:“接头人是您?求助人也是您?”
中山田一郎一脸懵比地看着资料,喃喃道:“玉先生这是搞得什么鬼?”
说着,他抬头惊愕地看着我:“陈大师,我就是请求您过来帮忙的那个玉先生的朋友。”
啊咧!
玉岳山这是几个意思?
我当时也懵了,一边给我扯了那么多犊子,一边又给了我两份一模一样的中山田一郎的资料,还告诉我一个是接头人,一个是求助人。
结果到地方后,这尼玛两个人都是一个人。
而且,求助人压根就没有失联啊!
要是真失联了,那我面前这个中山田一郎是怎么知道我来了?
正纳闷呢,忽然我手机响了一下,拿出一看,是一条短信,玉岳山发来的。
我点开一看,当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小风,别怪叔叔,其实我老朋友并没有失联,叔叔骗你的,只有这样,你才会去岛国的,抱歉。
丫丫的腿儿。
玉岳山到底是玩的什么骚操作啊?
只要他开口,我怎么会不来,至于把事情说的那么严峻不?
好半天,我才回过神,皱着眉给玉岳山发了一条短信过去,大概意思就是问他为什么非得这么骗我。
以我和他的关系,严格的说我都应该叫他岳父或者爸了。
这么一件事,他只要开口,我虽然会有些忌惮岛国阴阳师,但肯定还是会来的。
而短信里玉岳山的口气,怎么看都像是还有别的事情,所以才这么骗我过来的。
可等了好久,玉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