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对你残忍的。”
“我应该将你丢在这里,让那些野狼拖走你。”
“我应该应该”
曾经,他以为她是风筝,是独属于他的风筝,无论她飞得多高,只要他牵一牵绳子,她就得到他手中。
曾经,她自诩连翘花,称他是天空,是可以包容下整片连翘花海的天空。
只是,曾经,一切不过是曾经罢了。
自从五年前,一切就都变了。
她不再是他的风筝,因为他无论怎么收线她都不来
他也不再是她的天空,哪怕那片天空下有成片成片的连翘花海,但偏偏就没有了她这一株连翘。
不是他找不到她。
而是她变了,变成了罂粟。
罂粟,是美的花,也是毒的花,爱上它的人大都无法自拔。
而她,就是他的那株罂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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