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无是处的。

念及此,男人先前的郁闷皆无,脸上漾起笑容,略低头,看着那个挑着眼看他的女人。

男人这一笑,看在云瑚眼中,天地都黯然失色。但这样的笑,却从来不是对她云瑚。

眼见着连翘拉着男人走,云瑚一咬牙,再度追上两步,拦在二人身前,问“阿琛,后问你一句”

不待她的话说完,连翘已然截话说“都叫你不要叫阿琛了,这是你叫不起的。云二小姐,自重哈。”

看着连翘脸上那讥讽的笑,云瑚恨得咬牙,怒道“关你什么事。”语毕,她又看向秦琛,绝望中带着期望,期望中带着痛苦的问“你真的不记得还是只是不愿意承认”

“没做过怎么记得怎么承认”

“你闭嘴,我没问你。”云瑚再度怒斥着连翘,然后又满怀期待的看着秦琛。

男人仍旧没什么神色的看着云瑚,说“我建议你报警。”

什么

报警

云瑚一个踉跄,往后退了三步。

看来,这个男人是吃定了不承认不负责的态度了。

天下,怎么有这么便宜的事

天下,又怎么有这样绝情的男人

不,他一也不绝情,因为他对她冷言厉色后,又低头温柔缠绻的看着那个挽着他的手的女子。

一时间,嫉妒恨若野草丛生。云瑚牙一咬,说“好,既然你要报警,那我就报警。是你逼我的。”

见云瑚掏出手机,连翘急忙诶了一声。云瑚一声冷笑,问“怕了”

“不是的。”说话间,连翘用手摸着后脑勺,颇是为难的说“我只是想问你,你确信自己失了清白”

“你”云瑚几近羞得无地自容,后看着秦琛,说“我确信。”

连翘打了个响指,说“啊,那这事就好办了。”

“怎么”云瑚有懵。

“你可以拿着证据去告。”

“证据”

“法庭可不是一言堂的地方,万事都得讲证据的。你要报警告秦琛,就得有东西证明那事确实是秦琛干的。比如说,你可有留下他留在你身体中的什么东西。”

“连翘。”

“连翘。”

两声叫喊分别来自于秦琛和云瑚。

云瑚是羞愤难挡的叫。

秦琛则是怒火中烧的叫。

这个小女人,什么叫留在身体中的东西他咬牙切齿的看着连翘,“你能不能不用我来打比方”这个比方会害得他从此不一举。

“啊,对不起,对不起。”连翘急忙道歉,又看向云瑚,说“说白了,就是那天晚上,那个和你睡了的男人的种子,你可有留下”

种子

云瑚再怎么不经人事,但经了那一晚,多少是懂了的。如今听连翘如此直白,她又羞又恼的指着连翘,“你你”

“你什么你我这是为你好。否则,就算你到了法庭上,没有那东西,是指证不了那晚的男人的。”

这一,连翘没有直接用秦琛做比方了,而是用了那晚的男人来直言。

云瑚傻了眼,她哪懂那么多。那天早上一醒来她就慌慌张张的找男人去了。再说,她也从来没有做过男人不认的打算,哪会留下什么

“所以,你看,我拦你并不是怕了,而是给你提个万全的建议。当然,如果你手上什么东西都没有,真报警的话只怕也赢不了官司。”

不但赢不了,而且还会被人笑话。从此,她和她姐一样,将是一个被人辱了名节的人。而且还妄想着辱她名节的人是秦琛。

“她不报,我报。”秦琛掏出手机,准备按号。

“别。”云瑚吓得急忙阻止,连带着声音都透着一股别样的凄厉。

“怎么理亏了确实是狗血剧云二小姐,下一次再听到你编这样的狗血剧,就不是报警的问题了,而是直接送疯人院的问题。”

语毕,秦琛拽着连翘就要走。

连翘却是频频头,看着凄苦的站在草地上的女子,倒不是她于心不忍,而是觉得好笑。

早就看出这个云二小姐觊觎秦琛,也早就警告过她不要招惹秦琛。可偏偏这个云二小姐居然想出一出秦琛醉酒上她的戏码,妄想缠死秦琛,啧啧啧

一迳想,她一迳摆脱了秦琛的手,又走云瑚身边,说“云二小姐,其实吧,我敢肯定那天夜间的男人不是秦琛。”

“你不知道就不要胡说。你这是嫉妒,嫉妒我和他有夫妻之实。”

连翘好笑的看着怒容满面的人,肯定眼前之人确实被人睡了,只不过睡她的人嘛

“你不是说那男人喝醉了吗”

“是的。所以他都不记得。”云瑚说得颇是委屈,然后用那双好看的杏眼扫了眼不远处站立的男人。

那眼神,幽怨中带着爱恋,爱恋中带着委屈,真叫一个我见犹怜。

连翘干咳两声,说“其实吧,我之所以敢肯定那晚的男人不是秦琛,是因为我知道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就是咳咳就是秦琛真醉了酒的话,咳咳,是硬不起来的。”

硬不起来

云瑚初时不明白,但紧接着就明白了,一时间从满脸羞得通红到若五雷轰顶般的苍白。她怔忡的看着连翘,接着又呆呆的看着不远处正咬牙切齿看着这个方向的男人。

连翘声音再小,秦琛还是听到了。

他脑门一个迳突突的跳着,大步上前,一把将道出他辛秘的小女人给扛了起来。

连翘出其不意,天地翻转间已被秦琛反扣在了肩膀上。

“秦琛,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我看你这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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