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秦琛的房门,房是空的。

她意识模糊的想起秦琛应该是出差去了。

于是,她又恍恍惚惚的去厨房找水喝。

喝了一杯又一杯冰水,仍旧降不了体内的热。

而且,越来越冷了。

冷热交加下,她的牙齿不自觉的便磕磕碰碰起来。

她想控制住,但控制不住,有几次,磕碰的牙齿还咬到了舌头。

不想舌头再度被咬痛,她下意识的便抓了两根筷子咬住。

只是,还没走两步,铺天盖地的晕厥席卷而来,她就那么倒在了地上。闭眼前,她恍恍惚惚看到秦妈妈一身睡衣出现在了厨房的门口。

第二天凌晨,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睡在厨房的地面上。

许是地面的凉意使得她的烧退了许多,身体也舒服了不少,她爬了起来,房间洗澡换衣服上学,考试。

考完试后,本是她和秦琛约好的在他出差地汇合的日子。

奈何,考完试的她再度发起高烧。动弹不得的她别说去搭乘飞机了,坐车去机场的力气都没有。

那一天,她亦只吃了秦妈妈派佣人送来的一颗降烧药。

“夫人,大小姐这烧不对劲,这般反复,要不要送医院去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小孩子发个烧一惊一乍的,像什么话。”

“是。”

她知道,秦妈妈不喜欢她,所以在秦父秦琛不在家的日子,她也不想多加打扰秦妈妈,免得两看生厌。于是便安静的了房间。

可是,她好难受。

夜间,她再度爬起来去厨房喝冰水。

喝冰水的她突地想起昨夜秦妈妈似乎来过厨房,似乎看着她晕倒的一幕

可是,秦妈妈却恁了她在厨房趴了一晚上。

唉,秦妈妈这是要她自生自灭啊。

在她喝完冰水准备将玻璃杯放到台上的时候,由于高烧惊厥再度发生,她手不稳,玻璃杯当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她急忙蹲下去捡,结果玻璃碎片划伤了她的手,血就那般流了出来。

那个时候,她很难受,甚至于难受的想她是不是要死了

“匪匪。”

当事时,秦琛的声音似救命稻草般的出现了。她还以为是幻觉,但头一看,果然是秦琛。

“秦琛,我好难受。”

然后,她就没有了知觉。

再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秦琛就睡在她身边,以他素来的强势姿势保护着她。

原来,有佣人见她发烧且反复无常,终究不敢掉以轻心,便偷偷给秦琛打了电话。秦琛连夜赶,将她送往医院。所幸没什么事,三天后出院。

秦府的老宅,本是一个建筑群,那是一百年来,秦族中人一代代打理下来的。

老宅中,园林别墅城堡虽然有许多,但一般要以家为单位才能够在其中拥有一处住处。

能够在没成家便独自拥有住宅的一定要经过相当严格的审核,经全族人通过,那人才能独自拥有住宅。

本来,秦琛她秦父秦妈妈都住在名园。

但自从她生病后,秦琛便独自申请了住宅。

他是秦族未来的家主,他的申请当然很就得全族人的同意,自此,秦琛便带着她住到了钟粹楼。

也许是受了那次发烧的影响,后来她又犯过两次发烧,但凡发烧就会出现惊厥现象。好在秦琛总陪在她身边,照顾着她。

那个时候,发烧的她没味口,什么也不想吃,秦琛就想着法变着花样煮东西她吃。

那个时候,发烧的她头痛得整夜整夜的睡不着,秦琛便背着她,不停的在钟粹楼的花园中走来走去,有时一走就是一夜

榻榻米上的男人,翻了个身,打断了连翘的思绪。

可能是难受的原因,男人的眉头一直紧蹩着。

连翘小心翼翼的测试了一下他的体温,度,比方才降了一度,应该没什么问题。

见他再度睡沉,她悄悄站起来,往厨房走去。

想着原来自己发烧时他都弄了些什么东西她吃,又想他喜欢吃些什么。越想,她越是惭愧,猛然发觉,之于秦琛,她在许多方面都忽略了。她甚至于不知道他喜欢吃些什么有什么偏好

似乎,在吃这方面,除了忌酸,他所有的一切都随着她。

轻叹一口气,她打开冰箱。

应该是他带着她去纹身的时候,他吩咐丁正买来的,几乎都是她喜欢吃的食物,塞满了整个冰箱。

如果放在原来,她肯定无从下手。

所幸过了一个没有秦琛相伴的五年,她独立了许多,就拿烹饪这一行来说,别的不会,但熬粥她却是非常的拿手。

这多要拜在监狱中认识的一位来自民间的大厨所赐。

粥,不能太稀,但也不能太浓,养胃的话以小米粥为。如今秦琛身子不舒服,出汗多,又要吃降烧药,她就为他熬一碗小米粥吧。

粥在燃气灶上熬着的时候,她切了些香菇丁鸡肉丁,纷纷用水淖一下然后处理好,只待粥熟的时候加进去就可以了。

她又从冰箱中找出了一瓶泡菜,一袋春卷,一块黑松露。

将泡菜取了些放进一个精致的小碟中,又将春卷炸熟,用工具刨了些黑松露沫撒在春卷上,瞬时间,独属于黑松露的香气在仍旧带着油温的春卷上四散开来,浓郁了整间厨房。

正好,粥也煮熟了。

她急忙将先前准备好的各类菜蔬丢进粥中,简单的熬了一会子,香菇的香味散发出来,她急急关火。

将煮好的粥用一个


状态提示:115 没脸没皮--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