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也曾经不小心绿了他,但是他这样公然的绿了回来是不是着实的过分了些?

可是自己若是这般气冲冲进去将那对儿狗男女捉奸了,倒是显得她有多在乎他似的,她倒是要听听这两个人在说什么?

之前那个秦毓秀多次就用这个舞阳公主说事儿,如今正主儿来了,她倒是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脸皮得有多厚?

只是里面虽然传来一阵阵的说话声,到底是声音有些低,萧瑶倒是听不真切,她心头有些捉急忙小心翼翼拐到了窗户的一角缓缓起身却是用手指头沾着唾沫轻轻将窗户纸捅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窟窿眼儿,随即忙屏住呼吸看了进去。

只见宇文清端端正正坐在了椅子上,只是侧对着萧瑶看不清楚他的神情,倒是坐在他旁边的那个舞阳公主却是很真切的看在了萧瑶的眼眸中。

如今这么近的距离,明亮的烛火映照下的那个女子越发的明艳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尤其是那双桃花眸子看起来像是会说话一样灵动。

不过让萧瑶感到放心的是那个女子倒也是规矩,没有出现那种撕开领口勾引她老公的非礼举动,反倒是端端正正的坐在了宇文清的对面,端着茶盏一脸的林黛玉的悲苦样子,即便是那样的悲苦也被她狠狠压制了下去,带着几分特有的端庄贤淑。

龙舞阳此时看着她思念了整整三年的男子,依然是清贵卓然的他,让她曾经恨不得丢下了整个家国去追随他,可是三年前的那件事情将他们的一切都毁了个干净。

“清哥哥,你身子好些了吗?”龙舞阳忍下了心头的锐痛缓缓道,这是她最担心的事情,当年她冒着被父皇处死的风险将那一株神草从北燕的皇宫里偷出来将他身上中了十几年的毒清除掉,如今他果然没有辜负她的期望活到了弱冠之年。

宇文清神色一怔点了点头道:“多谢舞阳公主的救命之恩。”

龙舞阳心头一痛,他到底还是和她生分了,只是她也没有想到三年前他还是孤独的孑然一人,如今却是已经有了自己的妻子,听闻居然是南昭的那个风评并不好的女人,可是她刚来帝都便听到传言说清王爷很宠爱这个妻子。

想到此处,她一阵阵的揪心的疼痛缓缓道:“听闻清哥哥娶了妻,我彼时在北燕与我二皇兄正是生死存亡的关头,没有准备什么礼物是实在是抱歉的很。”

宇文清定了定神缓缓道:“阿瑶不拘细节,有你一句祝福清已经感激不尽了。”

“清哥哥,”龙舞阳吸了口气还是问了出来,“你……很喜欢常宁公主?”

宇文清眉头一蹙,却是脑海中想起了之前萧瑶看着他的厌恶表情,顿时心头像是有千斤重。

龙舞阳看着宇文清沉默不语倒是心头掠过一抹希望,难不成真的像外界猜测的那样,清王爷和王妃并不是很恩爱。

刚才她也看出来了,这间暖阁中没有一样女人的东西,说明这二人是分开住着的。

只是宇文清的话很快让龙舞阳陷入了失落中,宇文清看着龙舞阳缓缓叹了口气道:“她不曾喜欢我。”

她不喜欢我?一句话儿透出了宇文清重重的悲苦和无奈,听在了龙舞阳的耳朵里,像是在她的心头狠狠剜了一刀。

她猛地抬起清丽的眼眸看向了宇文清,是她来的太迟了吗?

“清哥哥,”龙舞阳强忍着心头的痛楚,她嗓子哽得厉害,却还是拼命压抑住心头的颤抖缓缓苦笑道,“清哥哥,我曾经说过不会再回北燕,我会陪着你度过你那一段儿最艰难的岁月,是我的错儿,我食言了。那些日子我二皇兄几乎要被害死了去,我不能不帮他!清哥哥,我是有苦衷的。”

“舞阳,”宇文清拦住了她的话头,“我不怪你,毕竟他是你的一母同胞的皇兄,你不帮他谁帮他,要怪只能怪我,我没有照顾好你才让你出了那样的事情……”

“清哥哥!”龙舞阳的眼眸中掠过一抹恨意,她不能回想那件事情,不然真的会杀人。

四年前也是在这里,她没有办法回想,可是有些事情总是要面对。她以为自己还来得及,可是现如今看来倒是她想多了。

“清哥哥,”龙舞阳猛地抬眸看向了宇文清道:“你难道不恨常宁吗?她曾经那样对待过你,你居然不恨她?”

她不禁苦笑道:“曾几何时我以为你恨她恨到了骨子里,你们那些人恨不得吃了她的肉,拆了她的骨,可是你居然还会喜欢上她,我倒是对她也感兴趣了呢!”

宇文清眉头狠狠一蹙,叹了口气却是侧过脸将视线挪到了窗外,突然潋滟的凤眸缓缓眯了起来,窗户上的那个微不可见的小洞怎么可能躲得过他的眼睛。

宇文清顿时心头火起,这样明目张胆在他屋子的窗户上捅了一个窟窿眼儿出来的家伙,出了萧瑶还能有谁?

她何苦要这样做?有什么便冲进来直接问他便罢,这算什么?倒像是在这里偷偷捉奸一样。

宇文清抬起手缓缓捏着桌子上棋钵里的一枚羊脂玉棋子却是顺着窗户上的那一个小洞打了出去,只听得外面闷哼了一声,随即便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像是被逮了正着的偷腥的小猫咪,逃窜的分外的轻盈。

龙舞阳微微一愣,却是想到了什么,不禁瞪大了眼睛,她不可思议的看着宇文清眼底的那抹的愤怒。

她的心头却是掀起来惊涛骇浪,她认识的清王爷素来是个泰山崩塌而不慌乱的一个人,此时没想到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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