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咎:“……脚麻了。”

薄上远这才恍悟,皱眉,迟疑的说:“……我背你?”

没想到会听到这个回答,顾咎声音一滞。

只听顾咎忍不住说道:“我只是脚麻了,又不是脚断了……”

薄上远垂眼看着顾咎,淡淡道:“那你说怎么办。”

顾咎说:“你伸手拽我一把就行了……”

薄上远听完,二话不说的伸手,一把将蹲在垃圾桶旁的顾咎给拽了起来。一直直到顾咎站稳之后,薄上远这才慢条斯理的收回了手。

收回手后,顾咎低头说了声谢谢。

薄上远淡淡的嗯了一声,算作回话。

两人慢慢的走出小巷,走了一会后,顾咎看着薄上远脸上和手臂上的擦伤,还有身上一些细碎的伤口,皱了皱眉,问了句:“……你不去医院吗?”

薄上远毫不犹豫的丢出两个字:“不去。”

对于薄上远而言,这些不过只是小伤罢了,压根就没到要去医院的程度。

一旁的顾咎听到这话,眉间的皱褶顿时皱的更深。

顾咎又问了句:“受伤了为什么不去医院?”

薄上远正要说这不过是小伤罢了,可薄上远一下子突然又想到了什么。

薄上远改口,问:“你不是讨厌我吗。”

顾咎嗯了一声,承认。

然后,只听顾咎又反问:“可这跟你受伤了不去医院有什么关系?”

薄上远沉默。

另一边。

小混混那。

他们两人走后,横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小混混们如约被赶到的警/察给带走了。

带到派出所后,自然而然,便就是一番审问。

才将几个小混混押进派出所里,然后锁在椅子上扣好,还没等开始审问,其中一个染着一头绿毛的小混混口袋里的手机突然猝不及防的响了起来。

响亮的电话铃声在安静的派出所内飘荡,余音缭绕。

几个小混混们心下咯噔一跳,脸色大变。

一旁正襟危坐的警/察察言观色,瞥见小混混们的神情,二话不说,抬了抬下巴,示意小混混接电话。

然后,静静地丢出四个字,“打开扩音。”

绿毛小混混在警/察的示意下,颤颤巍巍的将手机接通,然后按下扩音键。

下一秒,孟以樊那洪亮的大嗓门在电话的另一头响了起来。

电话的另一头,孟以樊幸灾乐祸的问:“六哥,事成了吗?那个姓薄的小白脸刚才是不是被打的跪在地上叫爸爸了?哈哈……”

孟以樊一边问,一边得意的笑。

等孟以樊说完后,绿毛小混混这才颤颤巍巍的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接着,只听坐在小混混面前的警/察凉凉的问道:“刚才打电话的人是谁?”

绿毛小混混心惊胆颤的咽了口唾沫,乖乖的招了。

在外面,这群小混混们天不怕地不怕,耀武扬威,横行霸道,俨然就像是一个山大王。

但到了派出所里,这群小混混便就只剩下了瑟瑟发抖的份。

……

半个小时后。

孟家。

孟家的大门突然猝不及防的被人敲响,接着,门外的人说了一声:“你好,顺丰快递。”

孟母莫名所以的打开自家大门,一边开门时,一边疑惑不解的说道:“顺丰快递不是一般都把快递放在门卫那吗,今天怎么送上门来了……”

孟母疑惑的打开大门后,接着,只见站在门外的人冷着脸举起一个警官证,然后说:“你好,警察。”

孟母瞪大眼,一脸的难以置信。

顾咎想,昨天果然只是因为薄上远乐于助人罢了。

除了乐于助人之外,应该也就再没有其它的原因了。

至于为什么公交车那天,没有去扶那个女人……

可能,也是因为有其它的原因吧。

……

学校。

顾咎刚下车,一抬眼,便就看到站在校门口外的沈滕不停的在往身上抹着些什么。

顾咎不明就里,朝沈滕的方向走了过去。

顾咎走到沈滕面前,问:“你在干嘛。”

沈滕闻声,手上的动作这才停了下来。

沈滕一脸沉重的问顾咎:“小咎咎……”

顾咎莫名所以,等着沈滕说完。

接着,只听沈滕问顾咎:“我是不是黑了?”

顾咎闻言,认真的上下将沈滕打量了一圈。

打量完,顾咎嗯了一声,说:“是黑了点。”

军训的这段时间里,他们天天站在大太阳底下训练,不黑才怪。

沈滕一听,表情绝望。

接着,沈滕开始疯狂的擦起防晒霜来。

沈滕一边擦着,一边崩溃的说:“昨天我一回家,我妈就愣住了,问我怎么变成非洲同胞了。我还不信,就去厕所照了下镜子。这不照不知道,一照吓一跳。我他喵的都快黑成碳了!简直就像是刚从非洲挖矿回来的!”

沈滕给自己的身上擦完防晒霜,然后一把将手上的防晒霜按进了顾咎的手里。

沈滕说:“来来来,小咎咎你也擦点。”

顾咎看了眼手上的防晒霜,随口问了句:“这防晒霜你哪来的?”

顾咎和沈滕同桌三年,对沈滕的性子再了解不过。

对于沈滕而言,每天打游戏的时间都不够,哪还有什么功夫去买什么防晒霜。

果不其然,正如顾咎所预想的那般,沈滕毫不犹豫的回道:“偷的我妈的。反正我妈那么多防晒霜,我偷偷的拿来用一个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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