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傍晚时候问香儿长沙城这几日佛爷不在有没有什么事,她吞了口口水说没有,我怀疑她有事瞒着我,几番询问下得知陆建勋给陈皮安了个通敌叛国的罪名后把人从码头那带走了。我想自己不是警告过陈皮不要和日本人走得太近有些疑惑,但一想佛爷,二爷现不在长沙,陆建勋在此期间找陈皮兴师问罪也不是不妥,立即心里一阵火大。

走在街上问人有没有看见我们大长沙最最最最可爱的陆长官,一路打听过去,心说陆建勋我去你奶奶个腿,姐姐我的人都敢动,我看他是活舒服了。

最后找到陆建勋的位置,仔细打量了后发现是一处监狱,走过去用手试试门的厚度,心里计算什么力度才能把门踹烂咯。思量了下,牟足劲一脚踹开,奈何那门是实心铁做得,就我刚才的劲怎么样脚都会被门反过来得力震得走不动道,我估计是心里气愤的缘故导致自己没什么感觉,门倒是被我踹得凹下去一大块还抖动了几下。

进去媚气的说声:“陆长官~~”一般这种情况要是高宜在场他都会带着自己眼前的人赶紧逃走,而秦铃那丫头估计是在哪个小角落躲着离自己远远的。陆建勋出来,表示我和他认识吗?

我继续接着说:“长官真是健忘,是小女子我呀~~”

陆建勋的士兵在旁边站着憋笑,我知道他们想说自己长官生活不检点不知道从哪勾搭了我这个小丫头,然后翻脸不认人,结果人家找到这来了。陆建勋见我病恹恹的样子,笑了声小声道:“还是个病美人。”我脸上依旧是媚气的微笑,走过去拉住陆建勋的胳膊,他摸着我的手说,“我们回去再说,这好多人呢。”

我抽出自己的手,一手握着他手腕,向后掰,脚上往他膝盖踢去,让他跪在地上,眼睛看着身旁拿枪指着自己的士兵,另一只手抽出腰间的银针压在陆建勋的大动脉上,心说你们敢动我就敢扎进去。接着大声说:“陆建勋你他娘的胆子搞大了,姐姐的人你都敢动,你觉得佛爷不在长沙你就能只手遮天了是吧?我告诉你你惹到姐姐我要比惹到张启山还要可怕,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张启山擅离职守,现不在长沙姑娘难道不怕有来无回。”

陆建勋的话惹得我一阵大笑,他们以为我是发了疯,我将手上的银针在他脖子上抵了抵却没扎进去说:“姐姐我刚从张府出来,他张启山在不在府里长官会比我清楚?看来长官真是有心了,多关心佛爷呀,我以后见了佛爷可要好好跟他说说陆长官是如何关心的。不过小女子仰慕陆长官依旧,有些疑问还请陆长官解答,前几日,郊外茶楼陆长官为何与美国日本两国人相谈甚欢呢?今日我又看见一只狗叼着个人跑到这来。哦,若不是长官要……对了,我方才还跟佛爷说这事呢,他说他也不清楚,所以这才叫我来问问长官。”

我故意把通敌叛国四字没说出来,我想陆建勋是聪明人知道什么时候该干什么。我告知他自己已经将事情告诉张启山,今日要是自己没能完整回到张府就是他陆建勋承认罪名,张启山丢掉我这颗棋子和陈皮换他陆建勋的命和地位,在陆建勋眼里是赚了,他自然不会做亏本买卖。自己松手心想看自己有没有赌对陆建勋的心思了,见他搂住的肩装作感情很好的样子说:“哎呀,我这不是跟弟弟妹妹们开个玩笑吗?你看妹妹你还当真了。”说完让人将陈皮放出。

看陈皮在自己身后便说:“哥哥说笑了,妹妹这不也是跟您开玩笑呢。要是哥哥受伤了妹妹可是心疼的紧。不过这种玩笑哥哥还是少开得好,要是妹妹一个不注意把这银针插进去了,哥哥那血溅在妹妹脸上,妹妹可是要哭死了。”

出来后瞧见陈皮被人打,不由得去骂这个时代就是这样。陈皮好歹是二爷徒弟陆建勋看在二爷的份上总归要留些情面,但也免不了一番严刑拷打,要是换做长沙的哪个百姓估计这个时候已经人头落地了,怎么还会留到现在有机会让自己救走,草菅人命,先斩后奏看你不爽就揍这是他们当官的特色,不是个个都像张启山的。这么说来长沙让张启山镇守还真是一方百姓的幸事,就不知道长沙沦陷时张启山会做何反应了。即使写书人是南派三叔可历史就是历史,不管是写书人还是编剧导演都不可能改变,毕竟早已过去,但就得委屈自己憋在心中,自己不是伟人仅凭一己之力怎么也不可能缩短战争,说来也快,今年1934了吧,我白伊望你张启山能看到真正的太平盛世。

自己先和陈皮回到红府帮他包扎伤口,跟他搭拉了几句有得没有,总得来说是让他少找点事情给自己做,自己没有义务屡次帮他整理麻烦。交代完便回张府,见他们在搬东西出去好奇问香儿是怎么一回事。

香儿将我扶进房间说:“佛爷发了一份加急电报让副官变卖东西凑钱。”

我急忙下楼,通知副官让佛爷赶紧回来,他这是要让我欠他一辈子的节奏,还没出门想是急火攻心一大口血就喷了出去,跟着倒在房里。


状态提示:12.劫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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