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德军估算了一下,整个山窝用铁丝网围起来,花费三五万肯定是需要的,工作量也是得多人才能完成。
在山里,他接到了李健的电话:“喂,旷神医,还记得小弟我么?听说你飞黄腾达了,携带小弟一下行不行?”
旷德军哈哈一笑说:“真想你这小子呢。没事,回来跟哥混,哥带你起飞。现在到哪了?”
“半个小时后到粤都县火车站,怎样,发达了的旷哥有沒小车来接一下小弟。”李健邀功地说:“我可是帮你追回了一部分药费哦。”
旷德军听了,不禁夸道:“不错,你小子,竟能在虎口上拔牙,有气魄。为了表彰你的出彩表现,这样吧,哥开个新款宝马去接你,半小时后准时在出站口恭侯。”
他口中所谓的新款宝马,其实就是他那辆改装了电动的三轮车,其实骑那辆新买的电动车去,还不会显得寒酸,但李健从港东回来,包裹都几个,哪辆小小的电动车又怎么挤得下。
还是三辆车趁手,骑起来也方便。准时在侯车口,远远看见李健左一个包,右一个包,后面还跟着一个青年有说有笑。不远处,旷德田,旷德远,旷培保三人也下了车。
旷德军没想到这一点,这么多人,他的破三轮肯定是挤不下。
“旷神医,这就是你的新款宝马?”李健指着他的三轮车大笑:“真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你军子就是挣了一百万,脚趾头的泥巴也是洗不干净。”
旷德军暗中腹诽了一下:你小子怎么知道我挣了一百万,今早我穿拖鞋下田了,脚趾头里面肯定有泥巴。
李健指着他对身后人说:“啰,就是他,他就是旷神医。才几天时间,这小子又壮得像条狗一样,你说凌经理有没有骗你吧?”
他又把来人指给旷德军认识:“军子,他是李贵云,隔壁工地恒福小区的包工头,今日特意跟我过来,向你讨药丸的,他有一个工友,像你一样从货手架上跌到六楼下,断手断脚,症状如你一样,现在昏迷在医院五六天了还没苏醒过来,听凌经理介绍,无论如何要跟我来找你。”
旷德军微笑着说:“不用这么麻烦的,你加我微信,转款给我,我快件发药给你,岂不快便。”
李健斜眼扫视了他一眼说:“人家要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这一套。”
旷德军拍了拍结实的胸膛说:“打死你都不会相信,半个月前我还是躺在病床上的半个死人,现在呢,结实得如老虎。”他攥了攥拳头,轻轻擂向李健肩膀,李健夸张地“哎哟”一声,
旷德田几人也看见了他,忙说:“军子,要么用你的新款宝马替我们拉行李吧,我们另外租辆电动三轮车回去。”旷德军无异议,几个行李包而已。
回到村,旷德军对几人说:“真巧,你们几个小子有口福,昨晚我打了一只野猪,我叫德喜做厨,大家喝两杯去。”
离院子还有几百米,就闻见了一股带清香的野猪肉味,加上灵泉水的醇甜,空气中飘荡着让人垂诞三尺的美味。
旷玲玲端着一只大碗,可怜巴巴地倚在厨房门口,问旷德喜:“叔叔,你煮的汤好吃么?可不可以先让我品尝一下,让我给你打下分?看比不比得上我伯伯熬的?”
旷德喜哈哈一笑:“小妹妹,我烹饪的汤不用你小屁孩打分,再说了,汤也还没好,即使好了,也还不得动筷,要等老板回来再开餐。”
门外传来了几声人语,旷玲玲一眼看见了旷德军,连忙凑上去告诉:“我告诉你,伯伯,厨房那个叔叔,偷偷喝了好多汤,就是不给我吃。还有他每抄一个菜,都要夹几筷子进嘴吃,还说好吃,故意馋我。”
坐在院门口的旷宜斌扑哧一声笑出音:“小馋猫的人是你,想不到你人小鬼大,还会告状。”
旷玲玲横了大爷爷一眼,她很奇怪为什么大爷爷不跟自己站在同一条战线。
旷德军看二叔家冷灶冷火的,没有一个人影,不禁问:“玲玲,爷爷奶奶呢?”玲玲气鼓鼓地说:“爷爷奶奶说,以后都不顾我们家,今日爷爷奶奶去县城逛花花世界去了。”
“那么,你爸妈呢?”他又问。
“他爸妈呀,去她外婆家了。”旷宜斌说。
“伯伯,你不会不管我吧?”旷玲玲眼泪汪汪地说。
旷德远扯着嗓子喊:“哦,没人要玲玲啰。”
被旷德军打断:“别胡说,玲玲在伯伯家就行。”
李贵云欲言又止,旷德军知道他心中所想,于是他问:“病人状况现在怎样?可否视频给我看下?”
李贵云马上联系,旷德军马上就看到一个躺在病床上,插着氧气管,手脚都裹上厚厚石膏的脸色苍白的年轻人。
“头上有淤血,手脚都骨折,脊椎也有创伤。”李贵云说。
基本症状跟自己当初一样,药丸应该有效,当然还要灵泉水辅助治疗。
“来之前你应该了解药丸价格,一千元一枚,灵泉水500元一**,他这情况至少要20枚药丸,10**灵泉水,才可以下床走路,以后适当饮几**灵泉水就没事了。”旷德军看了症状后,做出判断。
李贵云迟疑着说:“数量大,能不能优惠点,病人是我堂弟,本来这次事故出来以后,己经花了几万元了,可能钱也不够,再说在医院住院最其码有医保,拿你这药肯定没一分钱报销的。”
旷德军打断他的话,冷声说道:“我的药没价讲的,只有高,没有低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