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多少钱一年?”
“你猜猜看。”
“再怎样一年也得四五十万吧,面积这么大!”
“我给一百万一年,怎么样,还可以吧?”旷德军心里说:我可是看在你的脸子上哦,人家说恋爱中的女子智商为零,痴情中的男子智商也一样为零。好在他有神农氏系统,祺山那样一片穷山窝都能被他折腾出几百万钱财,如此山清水秀的风景之地,还不发大财!
“而且是先给一年租金哦!”
“你租下这么大场所,消化得了么?”
“呵呵,我胃口大,没啥消化不了的。”
“其实你可以不用给那么多租金的,或者推到年底给也没问题。”
“钱反正是放在银行,给了,心里才更踏实!”
看着水库清水碧绿,一汪平静的水面下,竞然蕴藏着神秘的凶险,旷德军不禁心内有点堵,作为神农氏弟子,难道会斗不过某种邪灵么?
不再提下水库去钓龟鳖,旷德军约涂媚儿往水库山林漫步。
在夜色下,沿着高低不平的石仔路,晚风吹拂,若隐若现的体现,偶尔牵牵手,携扶一下。一句关切的问候,夜幕下的漫步充满浪漫。
“山上这么多油茶树,干嘛不采摘下来,拿去榨木籽油?”旷德军看见很多油茶树结的果大部分都掉落在地上,油茶树上还零星油地挂着油茶果。
这种茶子一般在九月份就要开始采摘,从树上采来后,堆放在太阳下暴晒。油茶子厚实的壳在太阳暴晒下,干枯裂开,露出里面结定的茶油仔,把裂开的壳清除,然后收集茶油仔,拿去榨油。
榨出的油为纯天然绿色食用油,里面不含芥酸,胆固醇、黄曲霉素和其它添加剂。
涂媚儿回答说:“以前还有人上山采摘这些茶仔,山脚下还有一间老式榨油坊,记得小时候,榨油坊有几个月时间,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都能听见咚咚咚的榨油声。但近几年,这些山上的野茶油树便没人理了。”
“这里还有一间老式榨油坊?”
“是啊,爬上这个山巅,往下一看就看见了!”
两人爬上一个山脊,往下一看,果然在一条溪沟旁有一间土房子。
土房子外还有一个巨大的水车,一条水渠在水车上面流过。
“我们下去看看怎样?”旷德军童心大起,拉着涂媚儿快步跑到了山下榨油坊老房子。
百米开外就听得一声吱哑吱哑的声音,空旷的山谷四周无人,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会被这古怪的声音所惊吓到。
但涂媚儿说:“这个是水车轱辘带动里面转轴的声音。”
水车被水冲刷,不停滚动,无休止地翻动着。可能是废弃了,没人看顾,水从沟糟流进水车,带动水车。
房子一扇木门腐烂在地上,墙壁上被油烟熏得乌漆麻黑。左首是个圆盘的碾糟,外面水车带动的转轮在碾糟上缓慢地滚动。
中间是由一棵大古树干凿成的榨简。树直径至少三尺以上,长约丈余。
榨膛南北两面各有一长方形相对直通口,约八尺长,宽约六寸。
膛内中空呈圆柱形,膛内上壁、下壁、左右端,都镶有生铁片;
膛内底部有油槽、出油口。
简声横卧悬躺式离地一尺,两头用坚木支架,榨筒底下埋一口油缸。
旷德军曾听旷德寿说过:他年轻时曾在焦孟村何屋榨油坊干了几年。
他说:“木榨榨油是个技术活,从筛籽、车籽、炒籽、磨粉、蒸粉、踩饼、上榨、插楔、撞榨到接油有十多道工序,全部靠手工完成!不过,木榨榨的油确实是现在机榨没办法相比的,木榨油更香醇!”
曾祥元笑他:“只是以前吃饭都困难,穷,所以觉得吃什么都觉得香。”
费了几个小时,有旷德军在身边,涂媚儿一动也不惧怕,以往他天黑后回家,即使开着她那辆小车,她也有点惧怕。更不用说半夜到山上来闲逛了。
回到果园,李健几人正在忙碌不停。旷德军要求他们今晚喷完十多亩就行了,十多亩地应该可以摘十多吨果,也足够霍振东拉一车了。
这时,曾祥西来了电话。
“曾总,展览情况怎么样了?”旷德军关心地问。
“旷总,我发个视频给你看!”曾祥西随即发了一个视频过来,只见一朵金花茶展览树前围得人山人海水泄不通,全部人惊讶地看着金花茶树上的蓓蕾正在以肉眼可以看见的速度,竞相开放。
“哇外的清香!”
“我要跟这神奇的金花茶香合个影!”
“我也要!”
有人扛着摄像机,一个女主持人在解说:我在防城金花茶展览现场报道,一颗芳香四溢的金花茶树吸引了全场上万观众的目光注视,这颗奇异的金花茶树,仔细看技干上挂满了密密麻麻的蓓蕾。大家看,它的叶子也是格外的翠绿,茎干也比其他茶树更粗壮。新奇的是它的蓓蕾正在一朵朵的绽放,其独特的香味百米之外都可闻得见。我想这一届的金花茶王树奖有可能就会落在它的身上!
旷德军惊喜地发现,视频中这颗开花的金花茶不是自已基地送去的那颗金花茶树么?
“旷总,我看要邀请你过来接受组织机构的授奖仪式,你这颗茶树有望夺得金奖,奖金有五十万,还有认证机构授权的品质认证书。这些荣誉还是你自已过来领吧!”曾祥西兴奋地说:“今天经过了初赛,你的那颗茶树获得了最高分。明天是复赛,后天是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