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劲装束缚的骑手服,看上去有另外一种酷帅的味道在里面。苏剪瞳回想起刚才在马背上迎风张扬,肆意潇洒的情景,不由笑了笑,这马真好,比上次剧组推荐我和二哥去骑的马好了不止一百倍。这力量感和度感,就像是……就像是开了捷达又去开路虎的感觉。

喜欢就好。

就算是喜欢,你也不该问都不问一声就这样带着我出来,吓死了你知道吗?你要是不会骑被这样直接放到马背上,你不会害怕吗?

郎暮言好整以暇地望着天空,悠闲地说:所有的人都知道你要来学骑马,我不过是随手带着你而已。

我已经说好了跟二哥还有郎怀瑜一起学。

郎暮言瞥了一眼她的小身板,郎怀瑜和二哥都教不了你,也没能力带你。

言下之意,只有他能带她。苏剪瞳愤然看了他一眼,自大狂!

她不想和他再共乘一匹马赶回去,甩开手脚自己朝来时的路上走去。走出好远,郎暮言才在她身后喊了一声,苏剪瞳,你去哪?

回去!她头也没回,望着辽阔的草地,一步步朝回走。

呵,回去?我们来的时候跑了三十多公里。郎暮言在她背后说。

依山而建的马场范围非常大,是国内最大的赛马场地,大片的草地上并且没有明确的道路和路标,她走了一会儿就失去了方向感,不由挫败地站在原地,观察方向。身后是冬日斜斜的夕阳,说明那是西方,正对着的是东方--可是这有什么用,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从哪个方向来的!

她扯了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丧气地坐在草地上。

郎暮言高大结实的身体踩着草地,踩出了沙沙的声音,一步步走过来,命令道:起来!

苏剪瞳根本不想听他的话,赖在草坪上不动身。他伸出一只手将她拖起来,将皮手套掼在地上,坐吧。

冬日的草地上很凉,他穿的骑手服是特质的材料做成的,防风保暖防潮措施都是一流的。她只是穿着普通的外套。

苏剪瞳站起来后,又不想坐了,为什么什么都要听他的啊?她就是偏偏不坐了。郎暮言沉声说:郎怀瑜才十二岁,他拿什么教你骑马?二哥坠马的那次,肩膀处订了三根五公分长的钢钉,他自己要来马场,还得我和大哥在父母面前保证,他又怎么护你周全?

苏剪瞳咂舌,那二哥好点了吗?

自己没问题,要带着你就难说。

不是还有骑师吗?我跟着骑师学一样的。

骑师带着你,就是开着捷达在乡村地面行驶的感觉,我带着你,是开着路虎兜风。他始终高傲里透着目空一切的自信。

苏剪瞳气呼呼地说:我们俩这么出来算怎么回事啊?你没看到刚才,傅开看着我都像要把我嚼着吃了一样,你现在是芙蓉的未婚夫,你能不能注意点影响,你自己想要把妹,大街上多的是,求你不要拖我下水!

回去吧。郎暮言应了一声,转身朝自己的马走去。

两人刚才顾着说话,马儿悠哉悠哉的往树林的方向走去了,远远的只能看到一个马身。

你跟我去牵马,还是在这等我?

有什么区别?

草里可能有蛇。

苏剪瞳一蹦三丈高,我我我我跟你一起去牵马。

马叫云雀,是父亲送给我的生日礼物。训练有素,是极好的一匹马,我一向很爱惜。骑过云雀的,除了我,只有你和大哥。郎暮言和苏剪瞳一前一后往树林的方向走去。他平常并不是话多之人,和芙蓉在一起,他话也并不多。在她面前,却总是出现这样的例外。

哦。苏剪瞳怕蛇,左顾右盼。

上次是他将二哥甩翻在地受伤的,所以二哥算半个骑过他的人。

苏剪瞳好奇地问:那云雀的性子很烈了?

不,他性子醇厚中正,连你都不摔。是我让他将二哥摔到地上的。

啊?苏剪瞳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继续等着他讲故事,他卡到关键节点,却又不说话了。

他大步走在前面,身影在斜挂着的夕阳下,更加伟岸壮硕。苏剪瞳忙跑上前去,扯着他的袖子,喂,为什么?

郎暮言扭过来看着她,什么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让云雀摔二哥下马啊?

并不是每件事情,都有为什么的。郎暮言丢下她,又远远地大步走向云雀。

苏剪瞳忙跑着跟上去,那你刚才就可以不要提这件事情啊,让我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心里像七八根绳子纠缠在一起一样的纠结,真是痛苦。而且还每次都这样,这是毛病,知道吗?

他远远地走过去,从树上摘了一枚果子,扔给苏剪瞳,饿吗?

苏剪瞳一看,是个被霜打过的大红苹果,在衣服上擦了擦,嘎嘣嘎嘣咬着吃起来,甜美的渍水,清脆的口感,她笑了:好吃!

她的快乐从来都来得这么容易,愤怒很容易过去,快乐常常将她包围。郎暮言又摘了两个揣进她兜里,二哥喜欢吃东西,叶朗想得周到,将这里种上了苹果树,全是嫁接过的,跑马累了到这里伸手可及。

他打了一声呼哨,云雀扬着马蹄奔跑了过来,打着响鼻亲昵地伏在郎暮言的手心边。他根本用不着亲自来牵马,云雀自然会听他的指挥跑过来,他来,只不过是为了给她摘一枚果子--满足她吃货的心里和要求,看她一个欢快的笑容。

明年夏天,我和芙蓉就要结婚了。他淡淡地说。

哦。苏剪瞳的苹果遗忘在口边,然后好一会儿,她


状态提示:第995章 束缚--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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