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的,春日你的伤?”

“住嘴!”

春日低斥道,因为是第一次听到她用这么严厉的声音,寻芳一时竟愣住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恩怨,我并不知道,但是……至少别在我面前,别在我面前杀了他,作为你一直欺骗我的吊件,放他走吧……”春日抬起头目不转移地看着他,轻颤了几下双唇才唤出声来。

“师傅!”

北渊于天阑及收回的手微不可见地颤了下,他握起了双手,薄唇抿紧,目光凛然如不可侵犯的神衹,他道:“我会向你解释一切,剩下的事你不必多管。”

春日轻笑了一声,眉目娶松开,她自嘲道:“难道你对于你花了十几年救活的人一点都不在乎,他可是救了我二次的人……”她目光幽幽地看着北渊于天再道:“其中还有一次是因为师傅的那一掌。”

北渊于天闻言,默然僵直着伫立在风雪漫天中,身上的寒意竟比冰雪还要凛冽几分,他挥手制止欲上前的弟子,看着寻芳纯白如莲花的脸上沾上的血迹竟意外多了几分。

这个男人很危险,他知道,可是……视线望向春日绝不退让的双眸,那摇摇欲坠却依旧坚挺不屈不倒,固执得让他头痛。

那双眼睛,已经不一样了,里面不再空荡荡而是装载着许多放不下的东西了,虽然当初让她下山就是为了放手让她多多真实感受这个世界,不是以师傅的情份,而是想要用另一种方式将她送到自己面前,他想拥有她,得心都痛了,可如今心中的不甘与怒意又是从何而来?

“过来!”他伸出手,淡淡地说道。

与他生活了十几年,春日了解他这种方式就是表示他答应了,心中一喜,春日抚在胸前一步一步地走向他。

“别去!”寻芳拉住了春日的手。

春日没有回头,微笑着抽开了他手道:“感情用事可不像你,如今这样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更何况我们从来都只是相识……然曾相知。”她原来一直都不曾真正地了解过他,他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突然出现在她的身边,与师傅有何渊源,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谜。

寻芳闻言,僵住的手渐渐放开了春日,任她一步步走向北渊于天。

北渊于天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便抱起春日御剑离去。

寻芳侍他一离开,嘴角的笑容慢慢地敛了下去,整个人如定定地站在原地,任风雪也没有移动一步。

渐渐他身后风雪一掩七名衣着奇特,颜色鲜明的人影立在他身后,也是一语不发地跪于地上,陪着他一道在风雪中青静立。

终于他如恒古不变的冰塑,颤眨着沾染上冰晶的双睫,视线遥看着北渊于天离去的方向,扬着嘴畔低语自喃了一句,便与众人片刻便消失在风声中。

也许除了那漫天不知疲惫的风雪知道,便是那七人耳闻道。

“春日,我不会放手的,终有一天你会再次回到我身边的。”清閮静暝,庭院深深,春日站在亭外看着六瓣飞花落入辽阔的大地上,琼枝上,冰面镜地上。

醒来她看着那熟悉的摆设与布置,便知道自己已经回到了北渊半岛,并且依旧住在北渊于天的西厢房中。

她心中疑团重重,却依旧耐着性子起身等着任何可能发生的情况,可是一天过去,却没有任何人来过,春日走出房间,独自步入花院中,一时之间思绪纷乱,更有种难以控制的不安。

寻芳,他……没事吧,当时的他情况很奇怪,竟连站的气力都有。

不过北渊天天要找的是她,她想寻芳他应该没有危险才对,而且神武月她留在了他身边,有什么事情她也可以知道。

只是在北渊,不知道有没有人在监视她,还是等一段时间再召它回来。

春日漫无目地一步一步缓慢地走在雪中,沿着院子绕着圈子,只到见到一袭深浅紫绸着身,负手而立的人她才停了下来。

“师傅,是在等春日吗?”

春日眉目含笑,没有任何异样,轻柔又低沉地问着。

北渊于天伸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春日拉入怀中,春日一惊,伸手欲挡,却被他冷眼定住,他将肌理分明的手放在她的胸前,幽音道:“那一掌……痛吗?”

春日看着他,然后看向凝结成冰的湖面轻笑地道:“已经好了,而且一切都是春日咎由自取。”

北渊于天放开了她,俊美的脸上没有表情。

“师弟,这个错你可认得有点亏了。”凤青然悠步慢吞地从假山后走出,脸上带着懒洋洋的笑容,一身青绿裘袍,边纕着狸毛绒,既然华贵又优雅。

春日抬目望去,有片刻的失神,她惊道:“师兄?!”

“嗯,春日,好久不见,听说最近你都出名了,师兄甚感荣幸啊。”说着,便想大步跨前抱住春日,不料却被北渊于天一记真气挡下。

春日看了看青凤然,又看了看北渊于天,不由得退后几步,她低下头。

脑海中不由得将之前的疑问浮现起来,种种曾经的怀疑与不明白都渐渐连成一条线,指示着真像。

“师兄,为什么会认识北渊掌门的?”她说的是北渊掌门不是师傅,想必青凤然能明白,她想问的话。

“嗯,大概五岁的时候吧,他出现在我面前便认识了。”

五岁,春日记起当初他曾说过当初也是五岁的时候被师傅带上鸡蛋山上收其为徒的。

青凤然含笑地望去北渊于天,嘴角有着有趣的笑痕:“如果我说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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