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僵,又恢复面无表情。

艾笙好奇的目光在她和高见贤之间扫了扫。心道他们两个之间一定有事情。

否则高见贤怎么一跟叶好好说话,面皮都绷紧了。而且对叶好好的习惯了如指掌?

叶庭疏跟高见贤死磕到底,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幽幽地说:“好好手艺不错,冲这个也能抓紧未来老公的胃。不如在这儿先通通关。”

一句话,把叶好好和高见贤的距离划开。

叶好好抿了抿唇,在温序给她指点了厨房的方向后,阔步离开。

高见贤面色沉静,但眼神很锐利。

饭后一群人坐在后院的花架下喝茶。

晚上喝绿茶怕睡不着,所以特意上的香片。

艾笙的吃喝苏应衡卡得很严,只准她在旁边闻闻味道。

温序看她可怜,大度地说:“这些香片是家里自己做的,你要是喜欢我全都送你,等你生了孩子照样喝。”

苏应衡幽幽地瞧他一眼。直让温序心里发毛。

“这么看着我干嘛?”

苏应衡摇了摇头:“你自己留着喝吧。”

哼,这么大度,岂不是把他衬得像个坏人?

艾笙最明白苏应衡的脾气,她坏心眼地说:“没关系,我来者不拒。”

苏应衡放下茶杯,轻轻揪了下她的耳朵。

他的指尖带着握过茶杯的温热,把艾笙的耳垂给染红了。

一直烫到心里去。

没带女伴的温序痛苦地捂住眼睛,哀嚎道:“又来了……又来了!”

话音刚落,管家就蹑手蹑脚地过来,对温序说:“温少,有人来拜访。”

温序脸色一顿,嘀咕道:“这么晚了,谁啊?”

管家提醒道:“是一个传媒公司的经纪人,多次来打听您的行踪。”

温序不仅是著名导演,还是影视界大鳄。想见他的人多了去了。

他摆了摆手,不耐烦地说:“不见。”

管家面露为难:“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了个年轻女孩儿。她身体似乎不舒服,险些倒在大门口。我只有叫保镖先把人扶进来。”

关键是那女孩儿脸色苍白,不时干呕。也不知道是不是怀孕了。

管家不敢自作主张。

温序平时的嘻嘻哈哈收敛下去,眼眸深邃起来,带着久居上位着的犀利:“不简单呢,知道我怜香惜玉,连苦肉计都用上了。那就走吧,去会会这只白骨精!”

温序叫其他人稍坐,说他去去就回。

苏应衡见艾笙小小打了个呵欠,就说:“时间不早,既然你有事,我们就先回去吧。”

温序想了想,没有勉强,“那好,记得把花茶带上。”

他脸上又露出促狭的笑容。

苏应衡连脾气都懒得发,揽着艾笙就往外走。

要到前院,势必要穿过别墅客厅。

刚跨进屋子,艾笙一眼定在沙发上的年轻女人身上。

赵从霜画着淡妆,但没有给嘴唇上色,所以看起来气色不太好。

清秀的眉毛淡淡地拧起来,带着清烟一般的忧愁。

如果艾笙是个男人,说不定会被她迷住。

可惜她不是。

不仅不是,还对这个女孩儿打心眼儿里抵触。

见她突然顿住脚步,苏应衡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脸色突地一凛。

赵从霜怎么在这儿?

温序作为主人,一马当先地走过去。

赵从霜并未发现艾笙夫妻俩。一见温序现身,眼睛立刻闪闪地亮起来。

急忙起身,动作太猛,手撑着额头跌坐回去。

好一个勾人的病美人!

温序不疾不徐地坐下,笑得意味深长:“赵小姐身体不适,就不用讲礼了。”

还没有自报家门,他就知道自己姓甚名谁,看来之前和荀艾笙在网上的纠葛,温序也看在眼里。

看来今天这一关不那么容易过了。

赵从霜打起十二分精神,笑意款款:“没事先打招呼,就登门打扰,希望温先生不要怪罪。”

温序理所当然地点头:“招呼都没打一声,搁我也挺不好意思的。”

赵从霜脸色涨红,坐立不安。

她的经纪人赶紧打岔说:“之前您旗下有个影视公司,说要跟我们从霜合作。意向和价格都谈得差不多了,可突然就搁置下来了。现在都快开机了,我们也想把事情定下来,不耽误拍摄进程。这才厚着脸皮来问问您的意见。”

温序张口就来:“你说的是那个清宫戏的女二吧?”

见他有印象,赵从霜立刻点头,眼中满是柔软的希冀。

温序状似沉吟道:“这剧虽然我们是制片方,但最大投资人是瑞信的苏先生,这事儿找我没用,得找他。”

果然,他一说完,赵从霜脸色都变了。

她跟荀艾笙夫妻的恩怨,只要上过网的都知道一二。

让她去找苏应衡?岂不是羊入虎口!

赵从霜贝齿轻咬下唇,眼中很快聚集水雾,泫然欲泣的模样。

“温先生,我和苏先生之间有些误会。让我去找他,我怕……”

“怕他会吃了你?”温序直言道。

经纪人脸色大变,这话要传进苏应衡耳朵里,别说进组了,就是被封杀也有可能。

他略显慌张地赔笑:“苏先生大度,怎么会跟我们一般见识。”

说完朝赵从霜递了个眼色。

赵从霜心里翻涌着不甘。

凭什么荀艾笙和自己一样,都是杀人犯的女儿,却能得到苏应衡的青睐,对她百依百顺!

见她没应声,温序嘴角透出冷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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