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知否疑惑地一皱眉:“怎么了?”
洪青开门见山:“你跟四公子怎么了?”
岳知否觉得好笑:“我跟他?能怎么了啊?”
洪青更觉得好笑,反问:“不能怎么了啊?你知不知道,你昨天喊了他一晚上。”
结合刚醒来时莫名的轻松感,岳知否心里形成了一个推断:她昨晚是说什么了吗?她不动声色地偷偷想,但怎么想都想不起来,自己到底说过什么了。这种情况下她选择若无其事地把问题推回去:“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这几天我都一直在担心他啊。——你难道不担心他么?”用这种招数去糊弄密探洪青,她到底有些心虚,于是忍不住又补了一句,也不顾得这样说是不是欲盖弥彰了:“我跟他,真没什么啊。”
洪青:“担心他?就当你是担心他。但你昨晚喊的不是‘四公子’,是‘维扬’啊。”
岳知否一下子愣住了。
洪青:“你跟他很像。”
岳知否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脸慢慢地烧起来了。她强作镇定,问道:“我跟他像?哪里像了。”
洪青:“当年他给你送汤送药的,后来又每一旬都有意无意地过来给你送东西吃。我有一回跑去问他,问他到底跟你怎么了,他也说的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