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像是得了新玩具的护食大狗柳登徒便一脸新奇,又一脸得色的开始侍候他们家刚刚娶进门的祖宗洗漱更衣了。

在柳湘莲看来,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可是,问题竟然又出在了梳头上。

四喜力求表现,今天又是回门日,所以梳了一个跟昨天不一样的发鬓出来。

这个更复杂,也更难梳,所以小柳子仍是没有学会。

等到探春对着镜子左照右瞧时,柳湘莲眯着眼睛非常不满地看着四喜。

故意的吧?

真当他傻,没有看出来今天的发鬓明显和昨天不一样吗?

他媳妇昨天额头上挂着条项链,而今天他媳妇的那条项链不见了。

所以,这丫头是故意的吧。

一定是的!

故意让自己学不会,故意跟自己争宠的吧?

心眼大大的坏了。

他温柔善良,善解人意的好媳妇儿,就是被这帮人给带坏了。

都说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

起床后的这一段小插曲,让柳湘莲的心情有些个不太好。

等到吃过早膳,跟着探春一起看今天的回门礼时,柳湘莲的心情就更不好了。

卧草,是谁将她放出来的?

柳湘莲看着面前的女人,眼中的杀气都快要实质化了。

当看到探春朝着面前的女人笑着说话时,心里酸的都没边了。

来人是谁呢?

正是柳湘莲醋了好些年的晴雯。

在柳湘莲看来,晴雯就是他最大的情敌了呢。

朝夕相处的时间比他多的多。

“行了阿,你还有完没完,你再这样,我就自己回去了。”瞧你那样,她都嫌丢人。

探春实在是拿这人的小心眼没有一点办法。可是这人也得见好就收才是。

柳湘莲被探春这么一说,心里又来了一股子委屈。

不过见探春真的有些不耐烦了,又连忙挤出一脸的笑。

不能给任何人趁火打劫,趁机上位的机会。

探春:“”心好痛,手好痒,肿了破

少时,时辰差不多了,探春和柳湘莲两个又都去了二门处坐车,然后带着回门礼和丫头下人,出了柳家的正门,然后绕了一圈后,这才到了江家的正门。

江赵两家的五个男孩都等在大门处了。

夫妻两个被迎了进去,一番见礼问好,娘们几个便在暖阁说话,留江行远父子兄弟一起陪着柳湘莲说话。

说真的,兄弟几个想要来个下马威,都因为熟悉到不能再熟悉而不得不放弃。

此时一家子爷们会在一起,便说起了皇上入秋后南巡的事情。

此次南巡,柳湘莲与探春是内定了的。而江家其他人却心知不会有那个机会的。

江家四子和赵环都是在北边生活多年,从未去过南边的。

所以这一次,江行远的意思是看一看能不能将他们兄弟稍带上。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此次跟着圣驾出行,想来是不能带太多侍候的人,家里的兄弟就一人带个随从也就是了。侍卫便不用带了,跟着圣驾,最是安全不过了。

到时候我可能也会领上一职,保护皇上和维护南巡的秩序。”哥手上有人,安全不怕哒。

在这事上,柳湘莲还是知道深浅的。

就连探春那里,柳湘莲昨天就跟探春沟通过了。

四喜六福带上,然后再带上两个探春今天一早就打发白芷家的去买的净身内侍。

木有错,就是白芷家的。

在别处探春不管,不过在她面前或是她说的时候,都会这么叫白芷她男人的。

探春带上四个人,然后他再带上两个随从,想必也就够了。

若是人太多,看着也不像。

江行远听了,看了一眼赵国基,然后才说道,“很是如此。”

顿了顿,江行远又说道,“这一次圣驾去南边,达官贵人一定不少,环儿和老大老二一定要注意分寸,切莫给你姐夫惹祸。”两个小的还是太小了,等下次有机会吧。

三人听到江行远这般说,连忙站起身应是。江行远看着三人真的听了进去,这才又让他们三人坐了下来。

“女婿这两天对你可好?家里下人可还服管听话?在那边吃得惯不惯?”相较于男人在那边的正经事,女人这里就是一些家长里短。

赵秀宁看着两三天不见的闺女,一时间很是感慨。

探春没有感觉到赵秀宁的担忧,笑得很是灿烂,“妈莫不是忘记了,后院我可是早就在两三年前就上手了的。现在那边的管事也都是我的陪嫁,陪房,妈还有什么担心的。

再说了,过了今天,他就要回西山大营了,我们明儿开始就回来吃饭了,顺不顺口的,也就是一顿早饭的事儿。您呀,还是甭担心这些没影的事。实在是闲的发慌,还不如担心你那能吃的女婿,回头再吃空了咱们家的米缸。”

探春说完便看到赵秀宁双眉皱起,似是不悦的样子,连忙又说道,“妈,我不是说笑呢。这三天没见着您,您都不知道我有多想您。对了,环儿的婚事怎么样了?婚期可定下来了?”

她今年都十八了,赵环只比她小了两岁左右,在古代,今年也是十六岁的大人了。婚事什么的,也可以走程序了。

“你这孩子,真不知道要说你什么好。前儿忙完你的事,家里家外都累的够呛,昨天好不容易休息一朝,今天又得忙你的回门宴,你当我们是三头六臂还是怎地?”

探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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