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除了外衫穿对了,其他的全部反了。

“嗯?”疑惑低头看自己身上衣服的凤云浅,也没忘了拿着苹果咬一口。瞅了半晌也没觉得自己穿错,于是便对着夏无痕道:“不可能,这就是这么穿的,我看着挺舒服了。”

见她如此,夏无痕呆住认真又道:“公主,你束头发的是鞶带,衿也系错了。”

他实在不能理解哪里看着舒服了?

听到夏无痕的话,凤云浅脑后滴汗,感情她把束腰的腰带当成缎带了,又瞧了瞧腰处的衿小带,凤云浅眨了眨眼睛,咳咳,她可能没看清,竟然把中衣的衿,和外衫的衿系到了一起。

看到这,凤云浅脸色略尴尬。“这点事不用在意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只要穿上不就好了,分什么对错。

听着她的话,夏无痕滴汗,“公主,自古男子衣襟不整被视作小人,会被人瞧不起。女子衣着不整被视作,视作无耻,会让人瞧轻贱了去,所以,一定要好好穿。”

“嗯?还有这操作。”说着,凤云浅放下苹果重新去穿衣服。

按照夏无痕的指示重新穿好了衣服,出来,便见他一袭绿红衫,华贵妖艳,也是美极。

忽的,门被推开,先前被称作平爷的男人走进来,看了他们一眼便转头对着夏无痕道:“来人,把这个送到寨主房间里。”

“是!”

就这样,夏无痕一脸‘英勇就义’的被带走。凤云浅则是被关进了什么合房,刚被不客气的扔进去,抬眼,凤云浅看到的却是十几个样貌秀净的少年,瑟瑟发抖的靠着墙壁坐在地上。

一个个好看的眼瞳里,满是心如死灰的惧意。‘砰,砰,砰。’的声音闷闷的传进耳中,听得凤云浅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约莫十六岁左右的少年,正拿额头撞击着石炕角。

他似是不觉得疼痛,鲜红的血液,从他的额角流出,顺着他的脸颊,一滴一滴的滴到了青灰的石地上。他的眼瞳,没有不安的晃动,只是怔怔的,失去了光芒,像是人死后,那般空洞的眼神。

见此,凤云浅仔细的打量了房间里的十五名少年。他们看着都不过二十岁的模样,也都有很好看的容貌,穿的和她一样。

看着,凤云浅朝着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少年伸出手。她手搭上他的肩,他乱发下的眸子却如受伤的小动物,害怕又防备的动作要退离。

她抓的有些紧,他一用力,他身上松松垮垮的衣服被她从肩上扯落。入目的,是他白皙肌肤上青紫块的痕迹,还有浸出血的鞭伤。

莫名的,她微微有些怔住。少年见她神色,赶紧将自己的衣服提起,一脸哀伤的小心翼翼防备着。

看着他的动作,凤云浅想要开口,却徒然心中莫名。

“对不起,我只是想问问你们,待在这合房会怎么样。”她说着,收回了手。

话落,少年却是没再与她说话,半晌后,他道:“这房里的人,都是寨主赏给寨子里人的。”

听到他的回答,凤云浅眉心微蹙。赏给寨子里人的?

她小声问了很多,他都耐心的回答着。他告诉她,他是泉州人,路过麓山城被抢来的。说时,他神情淡然,感觉不到什么,可却有一种死寂的绝望。

他又说,这黑风寨里除了挖铁矿的人,约莫有两千人。他还说,如果能快点死去就好了。

说着说着,太阳已经落山,黑暗开始取代光明。有人给他们送了饭菜,古代一般人买不起肉,可送来的青菜里却有很多块猪肉,遂见黑风寨当不是一般有钱。

吃过饭,那个被称为平爷的男人再次的出现,且只是带着她一个人离开,然后便有一群一身酒气的男人进了合房。本以为这被称为平野的男人要带着自己去见东嫯花,谁知,她被带到一个房间。接着,那人便开始脱衣服。

于是,某女蹙眉恶心了一瞬。便直接从墨发里抽出一根银针,对着那背对着她脱衣服的平獐后脑射了过去。银针没入致命穴,平獐的身子抽搐了一瞬,便再无生息。

将尸体藏好,凤云浅闪身掠出窗,照着记忆摸回了合房。入耳的,先是少年痛苦的叫声,再是男人粗重而满是快意的喘息,呻吟。

想到刚才进去的二十几个男人,凤云浅眼眸里泛起幽冷杀意。轻声推门而入,入眼的画面,让她作呕。

看着被按在床上,地上满身伤痕的少年,还有起伏在他们身上,脸色贪婪的男人。她身子怔住,突然明白了他们眼中无光的空洞。突然想起了刚被人带上山时,有个人的眸子,闪过悲悯。

这些人,像是地狱的魔鬼,贪婪而不顾一切的疯狂掠夺。不带犹豫的,她拿起地上掉落的长刀,对着一人砍去。

掉落的人头滚了几下,停在了石炕旁。鲜血喷洒在了别人的身上,惊惧的众人愣了一瞬。

抬眼,便见一人手持着染血的刀,她容颜染上阴翳,狠戾。带着不怒自威的上位者气息,看得**的众人慌乱起身。

有东西从少年的身体抽离,带着恶心的声音,弥漫着腥臭味。

“你这小子是谁!?”一壮汉拿起身边的刀,朝着凤云浅走去。他衣不蔽体,身下的东西还挺立着。眼中闪着淫邪的流光,丝毫不怕凤云浅砍下了他同伙头颅的震慑。

看着眼前人,那双与桃花眼有几分相似的墨眸里,满是睥睨和戾气,像是在看蛆虫一般。

“喂!你小——!”那人又狂妄开口,脖颈突然刺凉,飞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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