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凤云浅终于开口说走,凤永夜脸上阴霾顿散的将手里袋子扔给了苏陵,然后悠悠的飘到了凤云浅跟前道:“小凤凤,爷带你上去。”

听他这么说,凤云浅愣了愣道:“你带个人还能飞上去?”

他轻功这么厉害?

本以为他会说没问题,然,只听他妖孽肆意一笑道:“没试过,但爷会全力护着小凤凤的。”

凤云浅听此果决道:“别了,我还是自己爬上去保险。”

“啊,那个,我突然想起来云崖旁边有个自然形成的小路。”顾仙袛打断了两人的话道。

他来这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所以,不太记得路,也是将才记起。

“什么?!”凤永夜出声,不是因为惊讶,而是觉得顾仙袛在故意阻止他和凤云浅亲近。

“什么?师父脑子是不是散养了?”凤云浅想给顾仙袛一巴掌,这么重要的事情这时候才想起来。

听着凤云浅话的几人纷纷嘴角抽,什,什么意思?

不理会其他人呆滞的眼神,凤云浅陡自朝着云崖下走去。

几人看她如是,便微妙脸的跟了上去。

回到金陵时,刚至申时初。一行人分开,凤云浅便背着袋子进了宫。

庇梧宫。

凤云浅让青鸾找来了几个木盆,把毒虫和草药分开。

将机关盒内的小瓮取出后,凤云浅便把采来的华重楼草药根和其他草药根洗洗扔了进去,看到还有无花果子,凤云浅思虑了瞬也扔了进去两颗。

引路蛊她已经喂了猫和那个婢女,而这个蛊,是她离开麓山那天让顾仙袛找的雏蛇喂毒所变,本有两条,另一条受不住毒死了,这条活了,而且已经变成了红色的蛊,只比小指细了些,现在只需要每日喂草药就好。

到时候······

某女想着,心里贼兮兮的打起了算盘。

青薬在旁看着凤云浅手里的瓮子好奇,公主在里面养了什么?小兔子?

青鸾知道里头是什么,也已经提醒过凤云浅。毕竟在宫里养蛊可是大忌,就是谁宫里偷偷在瓮子里弄条蛇都要受罚。

这瓮子之事除了她和公主还有青薬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毕竟机关盒除了公主能打开,谁也打不开,所以,应当不会出什么事。

把瓮子放好,凤云浅便问:“代荷呢?”

“回公主,代荷方才出去了。”青鸾道。

代荷最近不对劲,是因为担心嬳妃娘娘么?

凤云浅听着额首,接过青薬递来的锦帕拭手淡淡道:“等她回来了,让她来见我。危险的存在,还是先一步处理掉最好。”

那晚,代荷对着母妃生起了杀意。代荷跟在母妃身边有六年之久,得母妃全心信任,亦可称得上是个伶俐之人。母妃落水那晚,要么就是代荷冷眼旁观,要么动手的就是代荷,要么就是代荷第一时间不是下水救人,而是跑去叫人的时候有人将母妃救了起来。

而那个救人的,代荷亲口说了是屈门羽弗,北狄的六皇子。

千秋池属御花园,位别宫东面,但距别宫不是一般的远,别宫也不属于后宫范围,只是用来接待非常重要的皇族客人。所以屈门羽弗晚上怎么在那里?

还有代荷,或许当时屈门羽弗没看到推人,只是看到了人落水,而代荷见此不便再行事,遂才做戏到底么?

还是说这里有其他阴谋?

青薬和青鸾听着凤云浅的话,心里惊了瞬。

嬳妃娘娘对代荷不止信任,还对她很好,难道公主怀疑推娘娘下水的是代荷?

这,这要是公主随意处置了代荷,嬳妃娘娘醒来也不会信代荷会害自己的。

而且,有时候公主眼底流露的森冷无情,冷血的让人心惊。

但是,对于这样的公主,她们却丝毫不觉得畏惧,有的只有尊敬。

想着,两人俯身应声。

“禀公主,太后娘娘身边的窦祎姑姑来了。”紫芽紧步走来开口,便退到了一旁。

听到紫芽的话,凤云浅嗯了声,将手里的锦帕交给了青薬,便抬步向正殿而去。

青鸾说太后宫里的人几乎每天都要来问她的行踪,可也不像是有事的样子,她当然不会自作多情的觉得袁太后突然对她慈爱关心起来了。

见凤云浅出来,窦祎便福礼道:“窦祎见过公主。”

“窦姑姑不必多礼。”她淡淡笑笑,未问窦祎来的缘由,而窦祎便谢礼罢道:“禀公主,太后娘娘让奴婢请您到正和宫一趟,有些事要问。”

凤云浅听着温笑应声抬步跟着窦祎离开,而身后欲跟来的青薬和青鸾却被窦祎让人拦下了。

见这,凤云浅侧首看向窦祎始终温笑问:“这是何意?”

窦祎跟在袁太后身边几十年,早就磨砺了一颗足以应付各种场面和事情的心,遂,听凤云浅问,面色依旧平静道:“回公主,太后娘娘说了只让您一人过去。”

窦祎话落,青薬和青鸾双双蹙眉。而凤云浅却是唇角勾起道:“是吗?看来是很重要的事。”

她说着,桃花眸闪过危险之色。

垂首的窦祎没来由的头顶一寒,知道是凤云浅在看自己,旋即便道:“公主放心,没有太后娘娘的指令,奴婢们是不会对庇梧宫的人做什么的。”

听着窦祎的话,凤云浅抬眸示意青鸾和青薬莫妄动后,便继续向前走去。

看来不只是问事情那么简单了。

见凤云浅出去,窦祎便对着带来的侍婢和太监指使了看住庇梧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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