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没忍住，问了出来，“莞莞，你和帝尊……不是简单的师徒关系吧？”
问完，她又觉得不妥，忙补了句，“我就是……就是一时好奇，多了句嘴，你……你当我没说好了，别放在心上。”
差点忘了，她们还没有相认，此时她并不能像其他母亲一样名正言顺的去关心女儿的终身大事。
贸然出言，确实不妥。
看着药娘小心翼翼的模样，唐清莞心中蓦地软了下，她笑了笑，并不避讳药娘，“没想到被你看出来了，我和我师父……”
“我家主人喜欢帝尊大大，帝尊大大也喜欢我家主人。”猪猪嘴快开口。
“是帝尊大大先追的我家主人。”大白补充道。
唐清莞：“……”
让它们多嘴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