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曦趁此机会，与他讲起了白日里的事。/p
待说道程时与敏应下决心要去西北打游族和安跶时，程钦手中一顿，颇有兴致地问道：/p
“哦？他们俩真这么说？”/p
程曦忙点点小脑袋。/p
“真的真的，四哥还说，等西北的坏人打完了，他就去福建打……打……”/p
“海寇。”/p
“对对对，打海寇！”程曦忙接道，“祖父，福建在哪？远不远？海寇是什么？”/p
她当然不会不知道福建在哪，但海寇是什么，她还真不太清楚，只大概猜测是同游族安跶差不多的人吧？/p
叶老夫人笑着说道：“小九儿，你也得让祖父把饭吃完罢？”/p
程曦听了才意识到自己太心急，连基本的礼仪都忘了。她扭扭捏捏地缩回老夫人身边，倒是程钦见不得她这样，忍不住说道：/p
“她才多点大，小孩子天性就是如此，拘着她作甚！”/p
说得程曦更不好意思，老老实实待到程钦用完饭才又磨过去。/p
她将茶端给程钦，半撒娇半狗腿地说道：/p
“祖父祖父，我也想同四哥一样跟着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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