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如常试着回想之前的天气,想起了什么线索,便试着问:“泸州六月初下了场不合时宜的雪,你,从泸州过来的?”
“泸州?我没有去过,不记得了。”鹤岚回答。
尽管如此回答,但是鹤岚并没有多苦恼的样子。
“我只知道我在等人。”鹤岚补充了一句。
易如常皱眉。这个说法,他好像很熟悉。
想到这里,他又看了看鹤岚。
她的眼,那么近,那么远,它的年龄,似乎那么小,却又好像已经数百年岁。
可怜的小脸上,泪痕还没有干呢。
地上,是两个脏兮兮的打火石。因为受潮了,而且其中一块好像还是普通的花岗岩,所以才打不燃啊。
易如常回想起来,刚才的塔塔塔的声音应该就是她打的打火石的声音。
“你似乎法力精深,怎么不用?”
“我,不知道怎么用。”她看上去有些抱歉的样子,笑起来确实风轻云淡。
“啊?”
还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