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先说,你这样问我,是想我了吗?”

宴玖决定不能让白顷继续牵着脖子走,他要反击,要‘他’先回答。

不然,每次都是他屁颠屁颠地热屁股贴上去,得到的总是这人不冷不热的态度。

“想,你呢?”

白顷倒没有像宴玖那样,小心眼的心思那么多。

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而她的确是有些想他。

所以,白顷直言,没有藏着掖着,羞于表达自己的情感。

“我都想献身了,师兄你难道看不出来?”

宴玖扶额。

师兄的答案他很满意,如此没有掩饰,没有任何旖旎得表达自己想一个男的。

也只有他师兄这样的人,才能毫无异样,一本正经的说出此话。

“你还小,别动不动就想这些。”

宴玖这样,白顷想起上一次他爬床的场景,戚眉不赞同地说道。

“那哪里小了?”

宴玖气急。

“师兄你不知道,和我同龄的男子,现在已经是几个孩子的爹了,怎么在你这里,总是嫌弃我小,是不是你心里,你一直在嫌弃我们的年龄差距!”

见白顷还是那个一直纵容他的那个师兄,宴玖开始无理取闹,毫无顾忌起来。

“医学上说,及冠之年娶妻生子才是最佳时间,过早沉迷酒色有害身体。”

白顷有些头疼又提这种事情的师弟了。

她有些不明白,男子为何如此重视**,就连师弟也不免于俗。

“此外,之于师弟所说的年龄问题,我认为,和你现在胡闹并没有实质的联系。”

听完白顷的话,宴玖想要会中原去弑师。

要不是师傅从小就要求里面的所有医书和毒术书籍都看了个遍,师兄会像现在这个样子?

榆木脑袋,明明很聪明的人,怎么情商却是被狗啃了一大半,哦,不,是差不多啃光了。

即使被他撩了,这人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

害他每每想要硬起来,都下不了手。

“师兄说的都是对的。”

宴玖臭着脸,仍旧没打算穿衣服。

他都已经洗的白白的,香香的,干净的不得了。

最后,就等着被师兄又揉又搓了。

结果,‘他’竟然杠在门口,他是病毒吗?

白顷一听,就知道宴玖根本就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对于宴玖耍无赖的一面,她心里也是无可奈何。

在事情没有结束,无法排除花家祖传的医术对女性有什么副作用之前,白顷是万万不可能回应宴玖的感情。

她不希望,在没有任何保障的情况下,给了宴玖他想要的答案,最后却没能给他美好的未来。

自从接受了小时候还是小小一只的师弟开始,白顷心里,已经不再是因为当年伤了他的耳朵,才对这般容忍。

而是因为,她确实想要这个少年幸福。

那样,她会很满足。

“等一下我就又回南疆王宫了,师弟打算继续躺在床上?”

软的不行,只能威胁了。

“我怎么会让你有机会再回去。”

师兄竟拿离开威胁他,宴玖心里又不快了。

“师兄,我告诉你,若是你不快点随我回花家,你会连花长春最后一面都见不了。”

宴玖这话说出来虽然有些残忍,却也是事实。

何况,他本就想要刺激一下这个永远一副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放在心上的男人。

宴玖突然很想看看,若是他出了什么事情,这个男人会不会还是这样冷淡,会不会为他流泪。

“师傅没能医治好爷爷?”

她本应该叫花长春外公,不过,白顷心里更加认同爷爷。

“花长春被花竟易下了毒手,花竟易够狠,直接伤了他的心脉,老头子也无能为力,我来之前,老头子说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见白顷的反映有点不对劲,没有悲伤,没有愤怒,而是更加冷漠,宴玖本想说可能来不及了的话默默噎在喉中。

最后,没有把说出口。

就在宴玖以为依旧没有什么动静的白顷会犹豫时,下一秒白顷的身影就消失在房中。

只留下“啪”的一声……一阵急速的气流从门口灌进房中。

被抛下的宴玖:……

从没有被白顷当面这样对待的宴玖愣了一会儿。

尔后,再也不矫情,快速把放在床边的衣服穿起来。

然后,房门一次“啪”的一声,房间已是空无一人。

白顷的轻功比宴玖的好,所以,宴玖并没有直接追上去,而是去了皇帝送给他的宝马那里,骑着马追了上去。

白顷不可能有精力一直从南疆使用轻功一路回到花家,所以,她必定会找一匹马上路。

骆驼太慢了,宴玖也猜出白顷不可能选择骆驼或者驴子这类的坐骑。

由于宴玖骑得马是顶尖的好马,从南疆回中原也就那条路。

不出宴玖所料,他果然开到飞速骑马的白顷。

他又一次看到,白顷因为亲人而直接忽略自己有多洁癖的模样。

第一次,宴玖希望这个男人可以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洁癖有多重。

至少,那样子的师兄心里肯定不会慌张。

其实,师兄一直云淡风轻的样子才是最迷人的,他之前怎么会有希望师兄苦的想法。

是的,见到这样子的白顷,宴玖再一次心疼了。

“师兄,用我这匹马。”

宴玖凭借着身下的宝马,很快就赶上了白顷。

听到宴


状态提示:第170章 共骑--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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