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漱清是希望孙蔓可以暂时回来云城,就跟过去两人假扮和睦夫妻的一样,让别人看到他们夫妻依旧和睦。可是,绝不是像现在这样两大家子人在一起。

孙蔓的父母,和他父母一样都是上了年纪、身体不好,特别是孙蔓的母亲。如今,两位老人为了孙蔓的事千里迢迢来到云城,向霍家“求情”,霍漱清看着心里也不舒服。孙蔓本来是不想让父母掺和这件事的,甚至还责备姐姐孙芳多事,却被父亲呵斥了一通。

与此同时,陈宇飞也被孙蔓父亲打电话训斥了,问他事实的真相。陈宇飞哪有脸把真相说出来,只得闷着头被老师骂。

两家家人刚见面的时候,客气中夹带着尴尬——霍家和孙家向来都很客气——大家都感觉出来了。可是,这次是孙家要向霍家“求情”,自然孙蔓要低头。而孙蔓的个性那么的傲,再加上之前霍漱清对她的做法让她心怀怨气,怎么会轻易低头?

刚一见面,两家人客气地寒暄,根本没有说重点问题。老人们都心有灵犀地认为应该首先让两个孩子好好谈谈,把事情说开,这里面肯定是有误会的。孙蔓父母年纪都大了,孙芳陪同前来,一大家子人便都住在澜园小区的家里。幸好这幢小楼房间很多,霍漱清刚开始搬进去的时候,因为是自己一个人住,就感觉这三层楼的房子过于空旷,现在却没想到一点也不。这幢小楼,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

当晚,霍漱清被迫和孙蔓住在同一间卧室,而这是他们自春节在榕城霍漱清父母家里同床以来的第一次。

饭后,两家人主动地让他们两个回房间去谈,四位老人和孙芳则在客厅里聊天。

薛丽萍从未见过孙蔓的父亲如此,有点低声下气的感觉,句句都是诚意,说什么“蔓蔓被我们给惯坏了,嫁到你们家这么多年,给你们也添了不少的麻烦,可这孩子,对漱清的感情,我们都是清楚的。孩子们还年轻,我们还是多帮帮他们,让他们不要犯错了。”

孙佑生也是华东省的知名人物,华东省司法界有不少都是他的门生故友,如此在别人面前说话,恐怕也是人生第一次了吧!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孙芳看着父亲如此,心里如此叹道。

“孩子们的事,让他们自己去谈,我们,还是不要插手太多了。”霍泽楷却说。

在霍漱清和孙蔓的事情上,霍泽楷一直保持着中立,不偏不倚。在孙佑生那么说了之后,霍泽楷如此回应,难免显得有些不讲情面了。

可是,能怎么样呢?霍泽楷说的也是事实。如果那两个人完全不能在一起生活了,难道做父母的非要把他们绑在一起不行吗?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实际做起来就不一样了。

“霍省长说的对,这件事呢,的确我们做父母的不该插手太多。可是呢,这夫妻之间的事,有时候当事人也未必拉的下面子正确对待。咱们的两个孩子个性都是要强的,这个咱们自己都清楚,要是任由他们两个自己来,岂不是把事情越弄越乱?”孙蔓的母亲刘芸道。

霍漱清和孙蔓不知道彼此父母在楼下具体说了什么,可他们交谈的内容,大致还是可以猜得出的。此时,两个人在楼上,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孙蔓看着在沙发上看材料的霍漱清,见他连开口的意思都没有,心里也气的不行。

“没想到你自己给自己弄了这么大的绿帽子,真是可笑!霍漱清!”孙蔓道。

霍漱清放下材料,看着她,道:“你认为这件事是我指使的?”

“不是你还是谁?我知道你恨我讨厌我,可是,没想到你这么没脑子——”孙蔓冷笑道。

“我没事干找人去你单位闹?把你们的丑事弄的天下皆知?我自己在这里被人嘲笑?我要是做这种事,还真是没脑子!”霍漱清说完,合上文件夹。

孙蔓愣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是呀,霍漱清怎么会做这种事?他很清楚,这件事一旦做了,被人嘲笑的可是他霍漱清!

“那现在怎么办?”孙蔓的口气和气势一下子就软了下来,道。

“我不管你和陈宇飞之间——”霍漱清道。

“我和他之间?你一直就怀疑我们,是不是?”孙蔓突然大声道。

霍漱清扫了她一眼,道:“那是你们的事,我没兴趣!”

孙蔓失声笑了,了悟似地点头道:“你一直这么想,你一直认为我和陈宇飞之间有问题,所以才对我不闻不问?既然你这么想,你又何必让我去北京?”

“那是你自己的决定,我阻拦你有用吗?你孙蔓什么时候听过我的?”霍漱清道,“还有,你难道没有对我抱着同样的猜测和臆想吗?你自以为是的认为我在这边有别的女人,难道不是?”

孙蔓的表情凝滞了。

她,和霍漱清,莫非都是犯了同样的错?同样的错误,同样的怀疑,让他们渐行渐远?她和陈宇飞之间只有暧昧,她何时把陈宇飞放在心上了?就算是有了生理渴求,她也不会想到陈宇飞。那么,霍漱清呢?他是不是也同样?难道一直以来都是她的臆想、她的自以为是吗?

可是,这可能吗?霍漱清不是她,他是个男人,对于男人来说——

孙蔓想到此,立刻结束了内心里的自我批判。

“那现在怎么办?”孙蔓道。

“第一,我问你有没有什么把柄抓在人家手里,要是有,我们要想办法处理掉,然后发律师信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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