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人家的私事，其实我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的。”陈凯摇头着，“不过我听说，蒋姐的老公有特殊的癖好。”
“特殊癖好？什么癖好？”韩玉成顿时好奇。
“这张照片是我今年和蒋姐老公一起拍的，但如果你看照片的话，你会觉得他大概是多少岁呢？”陈凯问着。
“照片……”韩玉成随即又冲照片看了一眼：照片上的袁尚海非但英俊挺拔，面容干净，而且他虽脸上含着笑，但眼角却平整的脸一条鱼尾纹都没有。
光从照片上来看，韩玉成还真是弄不清楚他多少岁，而后看着陈凯问着：“三十岁？”
事实上，这个年龄已经是韩玉成估摸着蒋姐的年龄来推算的，而按照照片的话，他只会认为人家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什么三十，都四十岁了。”陈凯笑着。
“那么老了啊，话说蒋姐老公经常在夜场混，经常在那种地方走动会伤皮肤才对的，怎么他会显得那样的年轻呢？”韩玉成有些不理解。
“这就是我要和你说的那个癖好。”陈凯说着，“我听蒋姐说，他老公喜欢喝人奶，而且是刚挤出来的，所以他才会保养的这么好的。”
原本韩玉成只不过是和陈凯随意八卦着关于袁尚海的个人私生活什么的。不过，当听到陈凯那么一说，韩玉成心头顿时猛的一震：人奶！
那一瞬间，他的脑子里马上就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天晚上，他在将包包送到秦明凤家的时候，发现秦明凤被一个流氓缠着。
他记得很清楚，当时那个流氓口口声声说秦明凤给他提供服务，而那个服务好像就和人奶服务有关系。
当然，从后来的情况来看，那个流氓所说的话应该是在扯谎。不过，此时听陈凯突然这么一说，韩玉成觉得那天晚上那个流氓所说的话未必是空穴来风。
或者说，他即便是受到别人的指使说出那些疯话的，但实际上秦明凤可能的确干过那些事情，只是能够消费的人却不是那个流氓，而是别人而已！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那个能消费这种服务的人恐怕就是袁尚海了，否则的话他又如何让秦明凤成为华太公司的代表，跑来和厂家谈判？
想着，韩玉成心头一突：难道秦明凤真的是夜总会里那种无耻女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