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东来乖张无理,曹良誓要教训他一番。

军帐大营不够宽敞,曹良让他去营外的练兵场上,为了不让旁人觉得他欺负人,主动卸了身上的铠甲,只穿一身戎装,年过不惑,却一身腱子肉,强壮无比。

吕东来清瘦,要不是背上背着那一把长剑走在外面,别人只当他一文弱书生。

两人一站在场上,便引来不少军中将士围观。

“哟,这么晚还来一场?”

“曹将军亲自上?”

“可不是吗?”

“许久没见过曹将军动手了……”

“这小子外面来的,简直不知天高地厚,要遭殃了!”

听到诸战士议论声,南昭站在边上,倒未多担心。

吕东来的身手他见过,当初能断沈如故致命一击,荒村外头,更不费摧毁之力,就干掉了青面尸,折区区一场比武,还伤不了他。

再看司马封也在座下两位大将跟随下,来到了场内,有人为他抬来一张椅子,他威仪坐镇正前方。

按照他常说的话讲:战士的就该好斗,要时刻保持那股血气,才能在残酷的战场中,活到最后!

所以他管制的军团,这样的比武时而有之、见怪不怪,胜者有赏,步步晋升,从个普通小兵,打到副队,队长也不是何难事,不然他又怎会才,他座下各个悍将,没有一个不能打的?

炎国国内,除开其他杂牌军,三大军团,云州、红翔、天都,说其中战力最强,云州军当之无愧。

话说到这儿,不得不提云州地理位置特殊、重要;前面紧挨着边界城坞城,坞城可破,云州绝不能破,历代数场生死之战,皆是爆发在云州城外,多少英魂将骨埋身于此,多少人惦记着这位置和他腰上的调兵护符,而能坐镇云州军首位,司马封靠的可不仅是区区武力!

“大将军,这位是您带来的,要不我去给曹将军说一句,让他手下留点儿情?”铁骑将军郭逊松在旁小声提议。

欧阳封面无波澜,摆了摆手,示意对方退下。

“银发小儿,莫要逞强说让老子两只手,老子让你使剑,要打就他妈好好打!”那边曹良说话了,毕竟是大将军,声名在外,把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打赢了,也没什么好自豪的,他之所以今夜要亲自动手,实在是吕东来实在太目中无人了,一定要教训他一番才能平复这口气!

吕东来那把被布包得严严实实的长剑还背在背上,压根儿没想过解下来,他那副乖张德行不减,强调道:“贫道这把剑不砍活人!说让你两只手就两只手,怎么,怕输了丢脸?”

“讨打!”曹良气得眉毛都立起来了,也就不客气了,重拳当即就袭上来!

吕东来两手背在背上,看着拳风袭来,立即侧身躲避。

曹良也料到他敢这般狂妄,绝非泛泛之辈,也有心里准备,他躲,曹良就压,落拳重力,双腿稳如基石,不容小看;这般连连进攻,吕东来几个侧转,身风带起他的蓝色长衫,未见他出手,也知他轻功了得,身轻如燕,连那郭逊松都忍不住叹道:“没想到这小道士还有两下子!”

欧阳封不动声色的将目光移转,看向那边站着的南昭和沈如故,前者流露出对战局形势的关心,而后者沈如故视线虽在战局之中,他却感觉此人身在局外。

吕东来狂妄不失城府,沈如故更是深不可测!

战局还在继续,曹良数翻攻势之后,吕东来毫发无伤,边上围观之人也着急了,纷纷议论起来。

“曹将军也有失手的时候!”

曹良也有些沉不住气了,大吼一声,猛扑过来,吕东来纵身一跃,脚踩着他的肩膀,人已到了后面,不忘挑衅道:“早说过你摸不到我,还偏不信!”

对方气急,再次攻击。

也正是此刻,练兵场远处传来大叫之声,众人都听见了,唯有比武的两人互不相让,还在那打得火热。

“报——”有个士兵急匆匆。

司马封从椅子上起立,严肃问:“何事?”

“昨夜失踪的那队人,回来了!”

大家一听,皆露出欣慰的神情。

“我兄弟回来了!”

司马封立刻下令道:“速去将人带上来!”

一具死得蹊跷的尸体还放在军帐里面,他自然要询问这些人,昨夜巡逻到底发生了何事。

那边比武的曹良听说人回来了,顿时大喜,马上就停手了!

“先不打了,不打了!”

吕东来正玩在兴头上,不肯罢休的说:“眼看你就要输了,说不打,是给自己找脸吗?”

曹良不肯服输的说:“你仗着自己有点儿轻功,在那跳来跳去,老子确实摸不到你行了吧,但下次要打,拿上家伙,好好打一场,其他的莫言!”

撂下这句话,他就亲自带人去接那队刚回来的人了!

南昭看向沈如故,说:“只怕没有那么简单吧,我要不要去提醒一下镇国公?”

沈如故神情平淡回答:“有些东西,不亲眼所见,是很难相信的!”

这是提醒她,此刻还是不是时机。

她便点头,静观其变。

不久,那一对失踪回来的人就被带进了军营之中。

南昭和沈如故准备进去,却被两个站岗的人挡在了外面。

“你们非我云州军中人,不得入内!”

南昭立刻解释道:“我们是同镇国公一起来的……”

对方当然知道,所以才对他们还算客气,他说:“是曹大将军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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