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儿子懂得父亲,所以不管父亲如何打骂与冷漠疏离,儿子都不怪父亲。只希望父亲理解儿子,不要怪罪儿子。雨来的伤在身上,看似狰狞,但伤口痊愈了就好了。盈盈的伤却在心里,看上去越是完好无损,里面溃烂得越快。”
“儿子知道父亲不喜儿子,不愿见到儿子,那儿子走了,父亲保重。”柳清拱手一拜,开门走了。
与院子里的柳老夫人,柳夫人说道两句,任凭两个妇人如何撕扯不放,他还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不止这一次,好像,每次都是这样的。
匆匆的来,匆匆的走,不论什么节,从不多待半刻。
柳国公看着还在不断颤抖的手,想着柳清脸上一目了然的手掌印和嘴角殷红的血迹,回想起柳清说的一句句忤逆的话,心中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