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对自己的话不屑一顾。
听听他刚才说的那叫什么话，什么叫做只可以她林若初吃醋，而他顾言臻就只能忍着呢？
难道这是因为林若初是林氏集团的独生女儿，顾言臻现在的身份，也只不过是她身边苦哈哈的小保镖而已。
事情是这样吗？
顾言臻嗤笑了一声，他抬起眸子，看向林若初，眼睛里似乎是结起了冰碴，模样也十分冷淡——
他觉得自己看错了林若初。
林若初看见顾言臻这副模样之后，心里就慌了神，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和顾言臻在一起这么久了，她还从来没有见过顾言臻的脸上出现过这样的神色。
在一开始她还没有和顾言臻在一起的时候，她整天痴缠在顾言臻的身后，即使那个时候，顾言臻也没有对她露出过这样的模样来。
现在在顾言臻的眼神里，她好像是看出来了恍然大悟和“看淡一切”的感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