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矮子很能打,与其说是很能打倒不如说大明的锦衣卫除了受到皇权的威慑被大明的百姓和有罪的官员们有些妖魔化了。其实他们只是比平常县衙里办案的捕头行动马力一点,训练更军事化一些。当然不如这留在历史长河中的江湖游侠儿们武功高强。

二十几个黑衣人除了被已经故去的冯夫人拼死倒下四个,受伤七个之外已经剩下不多了,对于这个突出起来的变数,德靖显然心中掂量的并不是太妥帖,他本就是一个经历了杀伐决断多的人,但是脑子里的弯弯绕并不是太多,所以他就只是一个千户,这一辈子他也只能是一个千户,不管如何奉承,如何孝敬也就如此了。

当气喘吁吁的矮子浑身是血的站立在墨海和然儿的身侧时,余下的黑衣人都已经惨叫连连的到底,呼喊声,怒骂声堆积在了一起,德靖的脸色变得十分苍白,内心中的恐惧似乎战胜了一切,那是对死亡的恐惧。

“发烟火令!暂时撤退!”德靖狠狠的瞪了一眼坏了自己好事的矮子,但心中想到如此交差必定会受到纪大人的责备,但冯清此人已死,再如何也不会将自己押进诏狱。想到此他本就提起来的心微微的放下了。

黑衣人便开始收拾残局,都愤愤然的盯着那个冒犯天威的矮子,在大明百姓们看来击杀锦衣卫便是惹了大祸的事情,他们这些人往日里官员们见了那也要喊一生上差,平日里趾高气扬的尽头就差没把天桶个窟窿了。

不消片刻,黑衣人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一片狼藉的现场,以及冯清和冯夫人的尸身。

然儿或许是哭的太伤心伤人以至于有些昏昏欲睡,墨海从马车里拿出毛毯,临时的搭建起一个柔软的床铺,将然儿抱上去盖上毛毯,墨海看了一眼身首异处的冯清还有安详的似乎都要睡着的冯夫人,鼻子又抽了抽一股酸意涌上心头,此时的他似乎忍了很久,终究还是大声的哭了出来。

因为自己对然儿的死心,杀了锦衣卫让锦衣卫提早动手这是墨海没有想到的,自己的过错让冯清一家蒙受如此血光之灾,心中实在是不忍。

他并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周新的死他并没有伤心,那是因为这是历史的必然,周新性情决耿再加上查案一查到底的原则,大明的官员们谁见了都会避让三分,自然各个都会记恨。

而冯清夫妇却是让自己内心深处产生了深深的愧疚之意,大哭了一场,哭的很伤心似乎自从那一世父母妻子走了之后他没有如此畅快淋漓的哭一场,这一次他扮演了煽动翅膀的蝴蝶,让冯清夫妇过早的死去,本来对自己和蔼可亲的一家人只剩下然儿一个人,说到底他终究从心中还是对不起然儿。

好好的活?怎么好好的活?自己连什么都做不了,来到大明十余年混吃混喝,那一样自己能做的像一件事情?他在心中忏悔着,他觉得自己实在是一个无用的人。

所以他想到了游侠儿,至少可以从他那里学到一些功夫,能够彻彻底底的将然儿保护在自己的大树之下,让其能够无忧无虑的度过自己的一生。

“恩人在上请受小子一拜!”想到了此节墨海随即向那个矮子紧走了几步普通一声跪倒在地。

那矮子正在查看自己的伤口,忽然听到面前的小子口称自己为恩人!顿时有些坐不住了,他本就是一个低下的不能在低下的人,自己其貌不扬,做不了工,本来只能混吃等死,但机缘之下学了些功夫,巧合的被已故的定国公徐增寿看重成为了一个看家护院的家丁。

公门侯府的家丁让他感觉自己活的实在值得,自己这条命就是定国公的了,自己此次出来受了徐景昌之命前来搭救冯清一家,如今却落得个这样的结局,自己没有救成,回去便是去领死,既然吃了公门的饭自然要领公门的恩。

“我是一个将死之人称不起什么恩人!你既然是冯夫人的孩子,便是在下的半个主子,回去告诉国公爷,此次某家没有完成他的话,某家将坟茔挖好这就便要把命还给主子!”矮子悠悠然对墨海说道。

墨海听了微惊,他想不到大明的游侠儿也是如此重情重义之人,和隋唐以及战国时期的游侠儿一个样,那么所谓的江湖在大明也是存在的,只不过这些人并不像武侠小说中那么牛气,他们只是身份卑微之人,受了些恩惠必当涌泉相报。实在是让墨海的心中感到佩服不已。

“恩人,娘亲和父亲虽死,但我们还活着,只要我们到了应天府去和定国公诉说详情,我相信他会宽宥恩人的!”墨海试着打消矮子的这种想法,这种想法显然有些愚昧。

但在大明朝这个封建社会里,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们他们只是想吃饱穿暖,奈何当时的科技还不发达,天灾**随时都可能发生。所以就算是永乐年间也会有饿殍遍野的时候。

“主子不必再劝,我去意已决!”矮子坦然说道,再他看来自己受了恩惠,得到了自己认为应该得到的就必须为定国公做些事情,如若不然就连身旁的人都会将此人看扁。

“小子却是是想学些功夫,恩人能否给小子指一条路,让自己有能力保护能够保护的人?”见如此直性子爱钻牛角尖的人去意已决墨海继续问道,他佩服这样的人,他很想与这样的人结交。

矮子会意的笑了笑,将自己的枪头拔了下来仍到了墨海的身前,枪尖依旧闪烁着摄人心魄的光芒。

“拿着这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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