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阁>军事历史>极品亲王府>第一百二十三章 没发烧啊
哦不,跳长江都洗不清了。

江括幽幽怨怨的瞧着林曜,等着让他说完了,然后拉着他一块儿去死,或许是注意到他这火辣辣的眼神,或者是无脸再见他的羞耻心,那个叫林曜的家伙反正一直未敢回过头来。

江括高呼的臂手已经垂垂老矣似的耷拉在弯曲的身体两侧,就连陈世昭本是诚心的赞叹也只觉得是**裸的讽刺。

可真正讽刺的怕是林曜刚刚说过的,心里黑暗的人,才总想着别人也黑暗!

“咳咳,这故事还没说完呢!”

林曜故意咳嗽一声,把众书生的眼神吸引过来,又露出招牌式腼腆的微笑,解释道:“我先来健忘,记性不好,若书生,嗯,若是江括兄在船上只是这般,在下倒是真不会记起,实在是江兄还有更为异于常人所不敢之事,今儿一并痛快的说了。”

林曜扯过杯子倒满了茶水,一口气连干两杯,见众人愤岔的眼神,解释道:“不喝不足以平满腔热血,光想想心下就难以平静。”

一壶茶水滴尽,林曜这才露出缅怀之色,将茶杯重磕在桌上,发出惊木拍堂的声响,讲道:“话说船家当他是疯子,懒得理他,骂骂咧咧进了床舱!

这时船舱“咕噜咕噜”进水了,却是暴雨突大,瓢泼大雨灌满了船舱,船上的人们想方设法将雨水舀出船舱。

奈何人力微薄,又如何与自然抗衡,雨水先是没过脚裸,借着没过膝盖,直至船家悲伤的告诉我们!”

众书生见林曜光顾摸着脸上的眼泪,却是哽咽的不能说下话去,莫名的揪心的疼,又安耐不住心中虫痒似的好奇,添着茶水也如饥似渴,追问道。

“船家说了什么?竟能引得这般悲伤?”

“难道说船头的江兄终是掉了下去?”

“莫不是船要沉了?”

“哎呦我的大爷,您倒是赶紧说吧,我这猜的心里怪慌怪慌的!”

“江兄,江兄!快快快,这小厮暂时心情难以平复,不如你替他说说,接下来到底发生什么了?”

“这……”江括差点没一个跟头栽倒,这故事是他第一次听说啊,他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接下来发什么,这林兄,不对不对,这可恶的小厮自个编的故事,他哪儿知道,他还想问问。明明是个阳光明媚的小船上,怎么从小厮嘴里说出来就南辕北辙呢?

人证,证人啊,这是他自个找的证人,如今的苦果也只能自个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江括连连摆手,因杂粮陈谷的心情,满脸通红,他的手连连挥摆,祈祷老天保佑,赶紧让那个混蛋继续吹吧,吹吧,最好把牛吹上天去。

“江兄,你这是何意,大伙儿都听得入迷呢,你来讲解一番不是更有滋味么?”

“江兄不会是有什么出丑的事情,不好意思亲自讲吧!瞧他那头摇的拨浪鼓似的,定是没好事,倒是让我更期待几分。”

“江兄勿怪王某看不起,这故事本就该我们读书人来讲才能头头是道,如今却让一个小厮抢了风头真是……唉,有伤大雅!”

“咳咳!”

林曜又咳嗽了一番,这才脸色安然的伸出手虚按,等书生安静下来,才道个歉,然后刻意压低了声音,一帮书生学子唯有倾着身子竖耳恭听,反倒有些骚动的声响,换来的是圆唇,食指,嘘声!

“船家说道,这雨太大了,即便再这般舀水也不如雨水进的多,此消彼长之下马上就要沉船了,可船离岸边正是不远不近,如今之际,唯有从船上扔下一人,这船或许才能堪堪到岸!

船家不知要扔何人才这般问道,奈何妇人有三,其余都为男人,却又互称为北人,旱鸭子不会水予以搪塞。

眼见浪花随时可能倾覆孤舟,而又无人舍生取义,这是站在船头的江兄却是一声不冷哼,他冷冷的看着船上的众人,这般说道。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大江之上,同船共济,本该齐心协力,奈何奈何,既然尔等是旱鸭子北人,我本江南人士,且身为学子,本就该舍生取义,就此别过,只可惜我无屈原之才貌,却如他一般就义,倒是唏嘘!

不知能否唱一曲荆轲刺秦王之临行曲,也好让我能魂归故里,生是江南人,死是江南鬼,我江括先去了!’

凤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满船响起这般悲壮的歌曲,江兄纵身一跃,消失在茫茫海水之中,彻底与江水为兄。”

“呼!”林曜长吐一口长气,抬起头来就见书生学子以扇遮面,止不住的痛哭流涕,哗哗的泪水如喷泉直涌,很有甚者,念着荆轲刺秦王的临行词,越念越是伤心,看着江括如今活的好好的,更是抱头痛哭。

不知道为什么江括这个“当事人”也为故事中的自己流泪,秀花的脸上还挂着两行印,嗯嗯,定是被自己的英雄事迹所感动的吧!

“后来,等船到了岸边,我们深刻的怀念着这位江南人士,也是他让我们知晓了江南的伟大,这时船尾却是有一只手牢牢的抓在船沿之上,等船家大着胆子拉上来一看,不是江兄又是谁?”

“经过郎中的抢救,江兄福大命大活了下来,原来他如刻舟求剑一般,牢牢抓着船沿,这才一路到了岸边,真可谓是老天照顾。

船家都每日一条鱼的供着,可等伤病好了,那个所谓的洛阳宴也已经结束,江兄抱怨不止呐!”林曜以茶杯代堂木拍在桌子上一声脆。

“这便是起因,经过,结果。不知你们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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