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都,怕是没有别人,只有一个蒋旬。
苏酒卿听完就是扑哧一乐:“你跟了蒋旬这么多年,难道不知他的心思和作法?”
鹤年没反驳,只提醒一句:“可是现在世子爷到底没在京里。”
苏酒卿看着鹤年,轻声说一句:“他若还会回来,我怎么做,他都不会为难。可若是他回不来了,我怎么做,都会变得为难。”
所以,其实顾虑这么多,根本没必要。
她这个蒋家孙媳妇的荣辱,其实不在于她如何如何。
只是在于蒋旬罢了。
苏酒卿微微垂眸:“既是如此,我何必让我自己那般委屈?”
委屈求全,是换不来安全的。只会让人变本加厉,不拿你当一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