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婧坐在拐角的椅子里,斜十八度的角正好可以看到420的红色木门。在陈婧以为自己快眯着的时候,那扇门打开了,明亮的光透了出来把外面的光映衬得黯然失色。
陈婧总觉得他的理想型站在那个叫阮泽昊的男人身边有些别扭,陈婧今天了解了一下,阮泽昊是青云娱乐公司的副董,而他的父亲则是青云的第三大股东阮元。想必慕云那个人想要尽量了解自己的对手,所以才找了个毫不相关但又聪明的人替他取经吧,这应该就是慕云这个人蛋桑想当年他小小年纪就对自己这个手无寸铁的弱小孩下奸计,害的自己此生第一次被母亲打。
思绪飘了回来陈婧却看到阮泽昊凑到了金光洙的脖子间,陈婧一阵恶心,他干什么啊,两个大男人。
两人进了电梯,陈婧看到电梯在七楼停了下来。再确认几秒之后,陈婧也乘上了去往七楼的电梯。打开电梯门,眼前是一条诡秘的甬道。陈婧走出电梯,唯一一扇门前站着两个穿制服的男人,这不是普通的工作制服,而是类似于y那些的制服。
陈婧不安地走了过去,门口两个人之一中的男人就拦下了她,他脸上涂着诡异的荧光粉,幸亏定力强,不然陈婧甩手就是个巴掌,一旦反应过度,她常常会有这样神经质的表现。
“小姐,有通行证吗?”
“什么?”
“如果没有就离开吧”荧光脸的男子毫不客气地说。
无奈陈婧只得回去,刚走到电梯那里,陈婧就发现成黑红色的墙就开了个黑洞,接着走出两个戴面具的男子,如果陈婧感觉没错的话,应该就是阮泽昊与金光洙吧。看着侍者为那两个人开门,陈静赶忙跑到刚才的黑洞旁边,这是扇感应门,陈婧立刻钻了进去,原来这里是一个很大的化妆间兼休息室。陈婧像是潜入的猫踮起脚悄悄地观看着,陈婧看到左边第三张的化妆台上有类似卡片的东西还闪闪发光,她走过去,这是张度。
莫不就是通行证?既然来了,肯定不能空手而归。
陈婧看上挂在那里的银色面具,衣服架上还有条红裙子。说干就干,陈婧拿着那两样东西跑进了换衣间,没到两分钟她就出来了。走到化妆台前,看到了一款暗黑色的口红,毫不犹豫地摸到了自己的嘴唇上,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陈婧将短发放下来,正好遮住脖子。她微微一笑。
陈婧顺利地进入酒吧,这里就是各种各样分主题(只不过所有的主题都是偏神秘的),所以这里呈现的是光怪陆离的感觉,像是地狱的欢宴,走动着是各式各样戴面具或是穿奇装异服的牛头马面,这怎么好啊,自己还认得出来目标吗。
陈婧在游离的暗红色光里移动着,舞池里是群魔乱舞。吧台上是奇怪的嘴在喝奇怪颜色的东西,陈婧不知道那是什么,毕竟她没喝过。移到沙发这里,陈婧听到沙发里传出娇柔而诱惑的喘息,并时而的娇嗔,shú_nǚ的本能是她往那里看了一眼,差点没被吓坏,像猫妖一般的女人,眼睛涂着荧光粉,直直地看着自己。那个趴在她身上的男人高高地翘着一条尾巴。
陈婧拍了拍胸口,那个女人应该是闭着眼睛享受吧,只是荧光那玩意儿使她看起来吓人。
难道自己老了吗,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会玩的吗。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秦昊,这么嘈杂的环境不适宜接电话,再说陈婧现在也没心情接他的电话,于是挂了他的电话。
秦昊落了地,过了海关。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给陈婧打个电话,也许是他自己想要知道阿婧那个家伙事办的怎么样了,可是她不接,秦昊在看到司机来接他的那一刻将手机放回了口袋。
这么多稀奇古怪恍恍惚惚的人,叫陈婧怎么找啊。
阮泽昊坐在小高吧台里的高级软椅中,他双手自然地垂下,头仰靠在软椅后背上,双腿微微岔开。由于面具遮挡了他的半张脸所以并不能知道他此刻的表情,但是从他微微张开的口中以及从口中鼻子里发出的那种雄性干事时特有的呼吸就能大概猜出他的表情了,那一定是极为享受的表情。
因为此刻他的下半身的武器正含在一张引得国民女性万千遐想的性感的嘴里,阮泽昊的武器不禁变得越来越硬直到不能在顶了被迫停在那张嘴的软腭处,他很不爽地将在自己腿间的那颗头用力地向前搬,那张嘴发出了极为痛苦于恶心的声音,
“舌头卷起来啊”阮泽昊轻忽忽地说。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达到自己的定点,满意地放出了自己的箭。腿间的那颗头像是被电到般弹了起来,他捧住一把纸巾对着上面吐了起来,
“又不是第一次了”传来的是阮泽昊嫌弃地声音。
金光洙木然地站着,面具里的泪水流到嘴边混成了一股更为恶心的液体,他的胃翻江倒海。
陈婧还在寻找着,前面一小桌人似在窃窃私语,陈婧本想绕过去,一句话却飘到了她的耳朵里,
“这几日这里有倒钩,还是都潜水吧,就只有今天的货了。”
不知为什么,其他的话都是烟雾般飘渺而去,这句话却异常清晰,
“倒钩?货?”陈婧下意识看过去,坐东方为首一位带鬼面具的的人,其余人分在方桌两边而坐。在他们身上显出压抑的兴奋。
“难道他们在交易毒品?”陈婧第一意识就是这个。尽管生活表面光鲜亮丽,其实暗处毒疮百孔,都不禁得探索。陈婧尽量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