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费允说到:“我有一事相说。”
廖相轩嘿嘿一笑说到:“我也有一事想说。”
费允看他一笑就猜到了个一二也笑着说:“莫不是同一件事?”
廖相轩说:“我家中有练武场,那里甚是合适。”说完两人相识而笑。
费允说:“择日不如撞日,要不就今天?”
廖相轩说到:“就今天就今天。既然是比试,总是要分个输赢,咱们弄个彩头如何?”
费允说:“好说好说,要不就令郎的满月酒的宴席如何?你赢了令郎的满月酒我免费。我赢了你照常付费如何?”
廖相轩说:“这算哪门子彩头,只有你吃亏的份?”此时廖相轩已经认定了费允是一个绝对可交心的真好汉。这场比试这费允其实知道自己一定会输,所以才用这样的彩头来交自己这个朋友。
廖相轩说到:“我有一个彩头不知道费兄敢不敢接?”
费允豪爽地说到:“但讲无妨。”
廖相轩说:“不知费兄婚配否。”
费允说:“家中已经说好了亲事。”
廖相轩说到:“太好了。咱们下个彩头,若是你生了个女孩,那我赢了你把女儿嫁给我儿子,若是我输了我把儿子许给你你家人。”
费允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说到:“好彩头,好彩头。”
两人这一定算是定下了德望楼费家和廖家的联姻开头。但是那场两人之间的对决依然是精彩纷呈的对决,但是精彩二字是对于对战二人而言的,因为他们体会了对决过程中的快乐,尽管这只是一招定胜负。
两人这一招其实很简单,双方出招都是直刺对方,两人的枪长度相差无几,但是区别是费允往前边冲动了身体,而廖相轩却没有动,只是原地挥动了长枪。
费允知道廖相轩知道自己的枪是可以伸长三尺的,但是他确定廖相轩不知道自己的枪可以再伸长三尺。所以双方用同样的招式相刺时,费允有很大的信心取胜,毕竟一寸长一寸强嘛。
但是当费允看到廖相轩的长枪脱手的一瞬间,然后又看到廖相轩极速赶上那脱手的长枪将其抓住时。费允的长枪还没有开始伸长,费允就停下手说:“廖兄,我输了。”
廖相轩说:“承让,承让。”
费允说:“我这学枪有些学死了,只想着自己的枪可以伸长,竟然不知道还可以脱手用来增加长度。师父曾言,凡是敢于主动长枪脱手的都不是一般的人物。”
廖相轩说:“长枪脱手确实很危险,要么有连续招数,要么是致命一击。所以尊师方才打造了你这杆可以突然变长的长枪来实现一些招式。我可以看下你的枪么?”
“可以。”费允说着将枪递给了廖相轩后又说,“这枪叫做三节鞭枪。是我师父为我专门打造的。这枪可以再伸长三尺,之前你见过此枪伸长过三尺,所以我想着以此为杀手锏,可是自己的境界还是太低了。”
“三节鞭枪?”廖相轩看着这杆枪然后想了想说,“尊师是不是晋地枪王仇磊?”
费允说:“仇磊是我大师兄。”
廖相轩一惊说:“仇磊是你大师兄?我一直以为三节枪是仇磊自创的。不知尊师是?”
费允说:“二十年前我师父在德望楼吃过一顿饭,但是没有钱给,师父说愿意传授我枪法用来抵账,其实本来我家人也没有打算非要师父出钱,但是师父说我有天份,收不收钱也要传授我枪法。再加上小时候总是听你家的传闻很是激动,我也很想学,于是我就同意了。家人不放心,当时师父为了让我家人放心,只是随意一甩,竟然将一根筷子送进了墙壁的立柱内。后来家人磨不过我,我就跟着师父走了。说来好笑,跟师父到了晋地后,师父才说自己的名字是假的,问也不说。只是跟着师父学了十多年。”
廖相轩说:“高人隐姓埋名也正常。”廖相轩试着挥舞这三节鞭枪,然后也很快就发觉了技巧,可以随意的将此枪伸长。
费允在一旁看到说:“廖兄果真是用枪的大宗师,这三节鞭枪三两下就掌握了其中奥义。”
廖相轩说:“费兄我有一事相求。”
费允说到:“廖兄请讲。”
廖相轩说:“你可以将这枪法传授给我廖家之人么?”
费允说:“好说好说。我这本也想多向廖兄请教。”
从那日起费允和廖相轩就成了好朋友,而且德望楼与廖家也开始联姻之路。然而这本来算是好事的两方势力联姻,却在多年以后让费家和廖家都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这就要说到廖相轩和费允的重孙子辈了,那时的廖相轩已经驾鹤西去,而费允则早就在费家常年闭关,不问外事,后来正式因为那次之事,费允才又出关平息了此事,但随后便也驾鹤西去。
廖家藏字辈出了两个人物,一个人物是就不学枪而因此自断一臂的廖藏冲;另一个就是断了指腹为婚亲事为爱离家出走的廖藏初。
廖藏冲是重子辈的排行第三,而廖藏初排行第六,其实这一辈中就是这两人表现的最为突出。这两人也不是亲兄弟,只是堂兄弟,但是两人的关系特别好,至少廖藏初很是喜欢跟着自己三哥廖藏冲玩。但是正是这表现极为突出的二人反而让廖家认为是丢进颜面。
廖家的规定是家族之人全都要练枪,而且必须练枪。但是每一个人其实都有自己的喜好。但是很多人正是因为家族的规定而不得不只能选择练好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