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晴月咬着嘴唇，跟萧凡一起去了车库，一路上沉默不语。
直到萧凡要钻进红旗l5的时候，柳晴月心中的好奇还是占据了上风。
“萧总，你跟刘宇昂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怎么突然就变得很奇怪，好像吃了大亏一样。”
萧凡看了眼手机，上面显示的时间才十点，距离跟西那瓦约定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时间很充足。
于是萧凡歪了歪脖子，道：“听过小白兔春游的故事吗？”
“没。”柳晴月回答得很生硬，因为她的直觉告诉她，这绝不是一个纯洁的故事。
“好吧，说起来话很长，需要花费很多时间。”萧凡道。
“没事，你可以慢慢说，那个黑猩猩跟你约定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说不完的话，还有一晚上可以说。”柳晴月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打定主意一定要知道。
萧凡耸了耸肩，无奈道：“好吧，两个小时五百块，包夜的话，一千。价格很公道，服务绝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