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凡脸皮抽搐起来，众人神色越发古怪。
“天使大人？”司机愣了愣，他的脑袋隐隐作疼，似乎记得了一些什么。
脑海中，虚幻的天使羽翼，越来越清晰。
然后他诚惶诚恐的直接跪下，双手抱在一起，虔诚的闭上眼睛，祷告：“万能的主啊，我终于看到了您的使者，圣洁的天使大人，感谢您的光辉照耀了我，罪人拉姆黑向您忏悔……”
萧凡嘴角扯了又扯，看着艾德献宝似的双手送上那鸡蛋大的石头，又看看跪在那虔诚忏悔的司机，幽幽叹了口气。
“神的光芒照耀世界，神的慈爱，普度众生，迷途的羔羊啊，只要你们一心向善，上帝依旧是会原谅你们的，无量……阿弥……阿门！”
萧凡神圣开口，摸摸艾德的脑袋，再摸摸司机的脑袋。
“谢谢天使大人，我的生命，愿意献给万能而慈悲的主，阿门！”艾德和司机激动的异口同声。
于是乎，整个大巴车上，气氛就格外的诡异了起来。
一群正常人，用关爱的眼神，看着两个……不，三个精神病患者，精彩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