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两人的眼中，就闪现出火热的光芒，这个叫张凡的年轻人，今晚必须死。
“世间，没什么不可能。”
一道充斥无尽嘲讽的声音，从缓缓消散的剑气海洋中传出，伴随着这道声音，一名从头到脚，都被黑色光芒包裹着的人，从中走了出来。
正是张凡。
话说先前，被五道剑气长河淹没，在张凡都已经绝望，在千钧一发之迹，悬浮在丹田上面的吞噬灵符，居然主动从他体内飞了出来，然后，把张凡给吸进了灵符里面。
待得张凡从灵符中出来的时候，他就是变成这么一副模样。
也是如此，才把剑气海洋给抵挡住，并一路无阻的走了出来。
至于那一招灭掉一百零七人的旋涡气流，可不是张凡干的，而是吞噬灵符施展出来的。
对于这一幕幕，张凡的心中，一时之间，浮现出无数个问号。
可…
现在的场景，并不是思考这些问号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