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本身就是他一直很关心的问题。/p
可惜对面这位不是普通女子，对付普通人的套路，对她无效。/p
一上来，她便选择沉默，端起酒碗轻抿一口。/p
他的问题提醒了她，如今是女儿身，喝酒不能再像剑圣那样痛快。/p
任真碰了一鼻子灰，有些不甘心，继续问道：“我真想知道，这么多年，你是如何隐瞒过去的？整天在男人堆里厮混，肯定吃过不少苦吧？”/p
又是两个开放性的题目。/p
人性往往爱夸大苦难，怨天尤人，谈起自己的艰苦经历时，更喜欢对别人倒苦水。这一招对女人更有效。所以，任真抛出了教科书式的经典话题。/p
然而，回应他的是沉默三连。/p
任真心灰意冷，放弃了对她的攀谈。得，还是老老实实喝酒吧！/p
他给自己添满，也不管她的碗还空着，端起来一饮而尽。/p
酒入衷肠，饮者自醉。任真脸颊绯红，回想起这些天，乃至这些年，见过的无数人，听过的无数话，千愁万绪涌上心头，然后凝出一声怅叹。/p
“其实我很累。”/p
顾海棠依然没接话，但是她拿起酒坛，默默地替他倒了一碗。/p
做男人很难，她做过，所以她有体会。所以她知道，自己这时候最应该做的，是静静聆听。/p
（等我办完离职手续，更新就会稳定。其实我很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