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横渠书院。”苏昞抬起头,直直的看着韩冈,重复着,强调着,“这就是横渠书院,这就是从先生手里传下来的横渠书院。”
“我看到了,我明白的。”韩冈的声音也有些发沉。
“十一万八千人。”苏昞平静的说着,“二十年来,来此求学的学子,有短及不过月余,也有三年五载,但他们求道之心,却是与我们当年无有区别。”
“嗯。”韩冈轻应了一声。
“玉昆,先生的遗德,我们的心血,他们的经历,可都在这里的。”苏昞倾诉着。
韩冈点头,他知道,他明白。听过昨天的一场演说,他就完全明白了苏昞的忧虑,以及他这位师兄,横渠书院的老山长想要说的话语。